就在他这念头还没转弯,就已是异变陡生!
枕流台上仰面看天众宾客,正看得入迷之时,却忽觉得道红光闪过,然后就见那两个飞虫甲人身上忽然起火,瞬间就化作两团火光自黑暗夜空中坠落。
“这又是什戏法?”
还没等众人想明白是怎回事,便忽听耳边声脆生生怒叱,紧接着就看到那个年方十二小女娃,不知从哪儿拔出两支红光闪闪小短刀,朝那飞黄道人挥舞扑去!
“好小贼!竟敢抢先下手!”
枕流台上,夜宴席末示演法术助兴之人,丝毫不知道筵席另端那番小小对答。
这位颇受白世俊推崇飞黄道人,从腰间取下葫芦后,便拔开木塞,用手轻拍葫芦两下,就有两只金色虫子从中振翅而出,在枕流台上空盘旋飞舞。
其后飞黄又念几声咒语,就见得这两只金色飞虫身上忽然各现个小人,大约寸余,身上裙甲宛然,手中挥舞绣花针大小细剑,以飞虫为坐骑,竟在夜空中往来厮杀起来。这位两位金甲小人,拼杀之时嗡嗡嘶喊,招式板眼,倒真像是战场士兵厮杀模样。只是,这些招式由这样指头小人使出来,正显得格外有趣。
见得这样情景,地上抬头观看宾客全都忍俊不禁。
只是,在众人全神观望之时,那位示演法术之人,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经意时,这飞黄便朝席首方向觑望两眼。看着那个毫无戒心少年,飞黄道在心中忖道:
不知哪儿被看出破绽,飞黄道正是又惊又怒;见小女童破自己法术,正呲着牙像头小乳虎般朝自己凶猛扑来,他也不敢怠慢,赶紧飞身急退到芦秋湖上空,手中凭空执起两支似钳非钳、似戟非戟兵器,在半空中严阵以待。
而那小琼肜,见他溜到半空中,便左手扬,将那支朱雀刃迎风化作只焰羽飞扬火鸟,然后蹦跳上去,就如同刚才看到戏偶样,足踏朱鸟,高举神刃,朝那飞举半空恶道奋勇杀去。于是这芦秋湖上空中立时寒光闪耀、火焰纷腾!
就在琼肜与飞黄恶斗之时,他们脚底下这枕流台上也是乱作团。那位强自镇静白郡守,内心里却是惊怒交加:
“好个*贼!指使手下先下手为强,竟然还装作没事人样!”
原来,事发之后,白世俊暗中留意那张醒言,发现他脸惊诧,竟装出副毫不知情模
“呣,再让你再乐会儿吧。”
飞黄知道,过不多久他这俩憨态可掬飞虫戏偶,就会化作两支奇毒无比利刺,朝那少年作流星般精准击!
原来,空中这两只微带金光黄色飞虫,正是飞黄道人豢养毒蝗;过会儿瞅得空档,他就要用精微法力,操纵这两只毒蝗甲士朝那得罪太守之人作致命击。而这切,将只是因为戏偶失去控制,而出意外。心中翻转着这样凶狠念头,飞黄道脸上肌肉,不由自主便牵动几下。
就在他心怀鬼胎之时,那位刺杀目标现在却也觉着有些奇怪。因为,刚刚跟他说话女孩儿,看到这样有趣戏法,按理说应该拍手欢呼才是。但现在琼肜脸上,却是脸怒容,两条细月弯眉紧拧,只顾得瞬不瞬盯着操控戏法之人。见着这情形,醒言心中有些疑惑:
“奇怪,看琼肜这模样,难不成那飞黄道人曾得罪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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