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言接过灵漪递来香囊,放在手中看看,发现这明黄香囊丝光柔然,入手甚轻。举到鼻边嗅嗅,便闻到有幽香扑鼻。而这香囊上口边,又缀着两只明珠,正璀然放光。
见这两只明珠,醒言觉得似与雪宜珠钗上缀着那些相似,只不过稍微大些。问过灵漪,才知道这珠钗香囊上珍珠,乃是南海鲛人之珠。听灵漪说,那居
于是,琼肜便从她那儿得双蟠龙金钏,雪宜得支凤头珠钗。收受礼物之时,琼肜是先接下然后再甜甜言谢,雪宜则是推托阵,在醒言首肯下才宛转收下。于是接下来,这三个女孩儿便开始相帮着佩戴首饰,并探讨起服饰心得来。
琼肜得到这对光灿灿金钏,看似尺寸偏大,但等她戴上手腕,那圆转成镯金质蟠龙便自动收缩,恰与她玉臂相契。而雪宜那支珠钗,珍珠粒粒浑圆光润,幽光暗生,显然并非取自寻常珠蚌。
见灵漪几个说得热闹,醒言看过请柬后,也过来打趣凑热闹:
“琼肜妹妹,你看你灵漪姐姐多偏心;你和雪宜都有礼物,却没有。”
说罢,醒言便装出副痛心疾首模样。
听灵漪之言,醒言也很是兴奋。要知道那南海龙宫,与四渎龙宫相比定然又是另外番气象,自然能大广见闻。
只不过,兴奋之余,他却忽想到个问题,便问灵漪:
“那俩明晚去,要什时候才能回来?”
原来,他想着那南海龙宫,离此地少说也有万里之遥;这来回,也不知道要费得几月几年。正在担心之时,灵漪儿彷佛看出他心思,便冁然笑道:
“醒言莫担心;南海花宴定在明晚,俩乘龙马之驷去,便可朝发夕至。”
灵漪儿这忸怩之态也只是转瞬即逝。定定神,她便尽量用平常语气说道:
“醒言,你听说过南海水侯吧?”
“是啊。”
醒言想想,又不太敢肯定,便出言确认:
“是不是那个绘你画像、时时观摩南海水神?”
谁知,他这话刚说完,那灵漪儿立马便转过身来,喜孜孜接言道:
“就知你要这样说!”
“喏,这只荷包给你!”
说着,灵漪儿就从纤腰间解下只香囊,大大方方递给醒言。
“这是……”
此时灵漪似已到众人瞩目筵席上,言辞举止变得无比幽雅端庄。
见她这说,也不像在开玩笑,醒言便放下心来,口应承道:
“好,那本堂主就恭敬不如从命。后天能回话,还能赶得上和琼肜雪宜起中秋赏月。”
见他答允,灵漪儿正是芳心大喜,赶紧将封银光湛然请柬递给醒言。在醒言细看请柬时,灵漪儿便转脸跟那两位好姐妹说话:
“琼肜,雪宜,快过来;这回来,给你俩每人都带件小礼物!”
“……是啊!”
灵漪儿闻言含羞轻啐口,然后本正经说道:
“嗯,就是这个无聊南海三太子孟章,前些天派人来请,说是他灵蕊宫中海昙花开,要请各路仙人好友前去赏花。赏花之期,定在明晚;们四渎龙宫,也得两张请柬。”
“本来这样交游,直都是浮游将军护卫去;但这回,想请你陪,也好让你这个道门堂主开开眼界,看看五百年只开花半旬海昙是何模样。”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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