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子闻言低呼声,两颊已是羞红胜火——只是那人凑上前来,所做也只是自己上回入梦梦中之事。而这时,旁边那位折腾晚小妹妹,早已躺到锦被上,打着呼噜酣酣睡着。碧水池畔并不宽广草堂中,便满室融融春意。
只是,此时这宜雪堂外山村夜空中,并不十分平静。大约到后半夜时,那本已平静屋外,忽然又响起阵鬼哭,惨惨戚戚,虽然声音不大,却显得悲凄非常。不过等醒言侧耳细听时,那鬼哭却又消逝无踪,再也没有出现。这晚,这屋内屋外黎
,身子才挪动,她那只似雪柔荑却被堂主捉住,按在床边锦缎上。这是醒言示意,让她暂时不要打草惊蛇。因为此次他们来只为寻访水精,现在还无头绪;而屋外那缕古怪歌音,很可能就与此事有关。身处叵测之地,那妖音又无太多害人之意,便不如时放过,慢慢查探等它露出马脚。虽然,屋外那歌音妖冶,醒言听得出那绝不可能是孕育于洞天福地至清灵物发出。
除此之外,醒言刚才又迅速想过,觉得此事中这翠黎村寨也大有蹊跷。且不说什拜堂冲喜,那也许确有其事;但自拜堂后这切事体,细想下却觉得他们做得有些雕琢刻意。别不说,现在让琼肜、雪宜拜堂之后,与自己共处室,同行那洞房之事,便十分不合时下情理。因为此时世间男子娶妻娶妾,虽然常有起拜堂之举,但到洞房之时,也要分居两庐,划为前夜后夜;哪有像这样囫囵安排在室之中,又是煽情香又是催春茶,再加上屋外树巅那可疑*词艳曲,彷佛切事体,只想让他和这俩女孩儿早些成就巫山云雨之事。
“哼!这番却是小瞧!”
正所谓“过犹不及”,此刻醒言酒意尽去,心中正是清醒无比。只不过,虽然看出其中不妥,但此时还不宜轻举妄动。虽然很可疑,但说不定这些都只是凑巧;因为这异族习俗,也可能与别处不同,倒不可急着妄下定语,说这九黎遗族定就是和那妖孽勾结在起。心中这般考量,醒言便决定不动声色,先不打草惊蛇,说不定那水精之事,就应在这种种古怪上,那时正好顺藤摸瓜。
想完心事,醒言却忽发觉手掌下正腾腾透来股热气。
“呀!倒忘还按着雪宜手儿。”
察觉到这事,刚要像往日那样赶紧拿开,醒言却忽怔,愣愣想起不久前那红烛下春波流媚情状,心中也不免有些浮想联翩,不能自持。又想起往日这梅花仙灵清苦模样,醒言心中也颇有些歉然。暗暗叹息声,他心中想道:
“唉,罢,这次仓促拜堂,虽是在外人面前做戏,但还是轻率,有些对不住这俩女孩儿。不过这嫁娶之事,本来就不能忽忽视之;若雪宜真是有心,也不可能就这样草草拜堂成亲。那要等安定下来,求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后用着喜乐花轿,将她三媒六证正正经经娶进家门,这样才是对她尊重……”
虽然现在只是在心中预想,但这般全套想来,仍不免让他有些想入非非。又带着几分少年心性,醒言便将那火热柔软玉手把攥起,颤着声音说道:
“雪宜……这长夜漫漫,有些无聊,不如们就做那歌声中所说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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