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相问,醒言又是哈哈笑,然后肃容认真说道:
“是这样,刚才听见你拿当幌子招客——你该知道,当年和清河老头走街串巷帮人净宅请神,那商誉是极好;你现在拿当幌子,要是趁机抬高菜价,克扣分量,那不是砸招牌?”
“呼~”
虽然此刻少年表情严肃,说话认真,但刘掌柜却打心底里真正松口气。定定神,他那张胖脸便笑得稀烂,赶紧力邀张堂主和两位仙女起上楼视察。听他邀请,醒言便带着雪宜琼肜欣然上楼,饶有兴致检看番菜价,再大致望望满楼食客面前已经上菜点,便知这稻香楼,虽然往日颇为不良,但现在是真洗心革面,价美物廉。觑得空处问问原因,那刘掌柜立时谀词如涌,极言这都是醒言功劳;因为有他这块金字招牌,自然客如云来,又何必再……说到此处,胖掌柜忽然醒悟,赶紧闭口不言。
检看完毕,刘掌柜又极力挽留醒言几人在酒楼用膳;但此刻醒言归心似箭,又如何有心情吃饭。见他坚持要走,真心感谢刘掌柜也没办法,只好跟里间大厨吩咐声,让他们做好桌上等酒席,稍后送到马蹄山张府去——见他盛意拳拳,无可推辞,醒言也只好应。
见得如此,胖刘掌柜只好转过身来,脸讪笑着跟眼前少年陪话:
“咳咳,张大堂主,当年是小不对,是狗眼看人低!堂主您说,您老人家今天要怎才肯放过小人!”
脸嘻笑着恳求完,便等少年发落;但真等醒言眉毛扬,想要说话,这位刘掌柜却又立即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哀求道:
“张堂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您下手可千万要轻些啊!”
见他这害怕,醒言却哈哈笑说道:
那位吝啬成性胖掌柜。当即醒言便上前,笑着打起招呼:
“说刘掌柜,生意不错嘛!”
“那是那是,承惠承惠!”
听见有人称赞,稻香楼老板刘掌柜赶紧转过头来,要看看这位识趣好人是谁。
“你是……哎呀!”
此后,醒言又大致问些情况,便和琼肜雪宜离开酒楼,往城东去。
等他们走得远,那位满心欢喜刘掌柜,心中个疑惑忽然解开:
“呀!张堂主说那清河老
“老东家,您说哪儿去?这张堂主可不是白当,哪还会跟你计较当年那些鸡毛蒜皮!”
“啊?”
此言出,心中忐忑不安刘掌柜顿时如闻大赦。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当年惫懒小伙计话说完,自己身后那股不停逼来彻骨寒凉,顿时消失。只是刚等刘掌柜松口气,转念想,却又觉着有些不对,便小心翼翼地问道:
“既然堂主不想报仇,那不知为啥要抓住?”
“哈!”
毕竟是开门做生意之人,这胖乎乎刘老板真个眼力惊人;才踅摸,便立即发现这人是谁。当即,身体发福酒楼掌柜便猛转身,奔上台阶就往酒楼门里逃去。
“站住!”
慌不择路胖掌柜,几乎才跑得两步,就只见眼前人影闪,那位当年被他得罪少年就已经挡在他面前!
“哎呀!”
见前面无路,刘掌柜便赶忙转身;谁知刚转过来,他便只觉股寒气逼来,面前那两个俏丽女娃儿,正脸不善挡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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