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清溟突然发作,醒言正是不知所措。
不过清溟发怒之后,这席间便略略提提这事。这时醒言才知道,为什先前入山时那些弟子门人,都拿眼只管瞧琼肜。原来,此事都出在那清溟首徒华飘尘身上。
华飘尘,醒言少有良朋益友,上清宫杰出年轻弟子,才华横溢,道法通达,原本被清溟等众长老寄予厚望。谁知,自从醒言带着雪宜琼肜离开千鸟崖,下山寻访水精之后,整个人却变得失魂落魄,成日里魂不守舍,眼见着渐渐形销骨立,再也不复从前神采风华模样。见他变成这样,门中人自然要多加询问;只是无论谁问起,华飘尘却什都不肯说。
见得这样,几位上清长老又怀疑他是不是也像田仁宝那样,被妖魔附身。于是几位长老齐出动,给他
“张堂主不必害臊!看你堂中女弟子,模样这般出众,可以说是万里挑,但现在仍眉关细锁,面目清秀,想必醒言你对她们至今都秋毫无犯——”
“咳咳!”
听到清溟这说,醒言顿时臊红脸,结结巴巴说道:
“其实这个、你说雪宜、琼肜啊……她们是堂中弟子,也只当同门姐妹,平时倒没想到其他事情上去……”
“好!”
从雪宜似雪眉心中飞出,渗入那阴阳对合流水太极之中时,醒言只觉得四下里乱云飞动,彷佛猛然有股磅礴水气从四面八方朝飞云顶涌来;这刻,在场所有人都似乎要被这沛然汹涌云气给托起!
看来,上清威名卓著“水极四象聚灵阵”,在这刻重又正常运行。
等这切事情完结,灵虚掌门当即就请众人重新回到观中内堂,吩咐道童铺排开酒席,亲自相陪,为张堂主接风洗尘。现在在这些上清宿耆眼里,年纪轻轻少年堂主和他们起同席,已是非常自然合理。
接下来就在这酒席间,等那位弘法殿清溟道长敬过醒言杯酒,又拿眼打量下陪在少年身边那两位四海堂女弟子,便又拽过酒壶,醺醺然说道:
“来!清溟再敬堂主杯!”
听得醒言这说,席间其他几位长老顿时都举杯赞叹。不过灵虚掌门这时倒笑呵呵说道:
“醒言啊,你有这份定力坚心自然是十分好。不过所谓‘能歌能哭真名士,无情未必好道士’,那阴阳调和乃天地至道,上清道门,也不是十分禁弟子嫁娶,这……哈哈!”
说到这儿,灵虚见那位年轻堂主正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便停玩笑,不再逗他。不过这时候,提起话茬清溟道长,却突然将手中酒杯往案上重重拍,双眼圆睁,大声叫道:
“嗟!原本老道还以为,那劣徒多有出息!现在和张堂主比,真是迥若云泥!”
“……”
“嗯?”
见这位极为方正清溟道长这客气,醒言倒有些不适应。正有些迟疑,那清溟子便“咄”喝声,大声说道:
“张堂主!以你道法,还怕清溟灌醉你不成?这杯,其实是清溟要敬你那超乎寻常定力!”
“定力?”
这下醒言更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清溟怎突然提起定力;口中正喃喃回说,说是定力是辈道门中人必备,却被清溟从中打断。这位道法渊深弘法老道长,扬脖,又是半杯酒入肚,然后便酒气如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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