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声,少年堂主揖到地,便转身下山而去。
此后,大约就在五天多后,在数千里外河南豫州颖川郡长平县内,处屋舍连绵深宅大院前,有两个女孩儿在大门附近围墙前静静站立,似乎正在等人。其中那个年纪小些女童,对着面前老宅墙壁动不动,似乎正盯着院墙看得入神。她眼前这堵墙壁,似乎年代久远,上面印着许多块新旧不苔痕,和那些雨水淋
——传入耳中话语,还和往日样亲切,但灵漪觉着还是有些不放心,便又朝少年仔细看去。就这样凝眸相视,直到片刻后,她才完全放下心来。
见醒言终于没事,灵漪儿便忽然觉得心中有千言万语。只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反倒是阵辛酸涌上心头,化作片呜咽,倚在门边泣不成语。
且不提这魂兮归来后悲悲喜喜。再说醒言,此后即去飞云顶,找到那位正在亲自督工建造弟子寝屋掌门真人,朝他躬身礼,恳切禀道:
“掌门师尊容禀,不肖弟子张醒言,本应即刻请罪,只是前日身染小恙,眼下又有件必行之事,所以恳请师尊能宽限几天。”
“哦?”
“雪宜姊也被那个龙王带走,过几天再回来。”
虽然醒言没问,但小妹妹还是忍不住把龙女姐姐教给她话并说出来,希望哥哥听能安心。只是在说这话时,琼肜眼中却忽然浸满泪水,不住在眼眶边打转;若不是她拼命忍住,恐怕早就在哥哥面前哭出声来。
“哦。”
听琼肜话,醒言却是若有所思,不再说话。石屋中又陷入片沉寂。虽然,此刻琼肜非常想多说些话儿给哥哥解闷,但因为要拼命忍泪,便时只好不再说话。
正当屋内气氛有些清冷,却忽听门口传来声惊喜话语:
这副失魂落魄样子,灵漪并不气馁,又和琼肜去远山冰雪岩缝中,辛苦采来些残存安神药草,在小屋中熬成药汤,喂醒言喝下。
这几天中,已是身憔悴灵虚掌门,也在百忙中抽身过来探看。等到屋中见到醒言两眼无神如若不见模样,灵虚也只是叹息声,拜托二女好生照顾,也就去。
就这样又过两三天,正好在上清宫遭此飞来横祸七天后,正当灵漪出去采药,琼肜守在榻旁看着哥哥憔悴面容暗暗抹泪时,却猛然发现,他那僵直手指突然间动下。
“哥哥!你醒吗?!”
见榻上少年手足渐渐展动,眼神也渐转清明,琼肜又惊又喜,急忙发问。
听醒言说话,灵虚停下手中活计,振身上沾满泥土道袍,看他眼,道:
“去吧。”
简短答完,想想,灵虚又添句:
“若是真要见,最好在七日内归来。”
“是。”
“醒言你醒?”
话音未落,只听“吧嗒”声,灵漪手中那捆草药已掉在地上。
“嗯,醒!”
此时醒言话语已十分清朗。铿锵答完,他便跃而起,跳到地上挺身而立。
“多谢你们~”
“嗯……醒。”
几天没说话,原本口齿伶俐少年,说这简单四字时竟显得无比艰涩。停时,醒言又开口:
“灵漪呢?”
“灵漪姐姐?她出去采药——”
迟疑下,琼肜又装着若无其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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