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听得伯玉缓颊之辞，龙灵子却是
笑，说道：
“殿下言重
。臣闻微词可以达意，歌调可以讽俗，冰娥仙子这唱句并无不妥。倒是老臣闻歌
“两位大人在上，婢子觉得，这样饮宴甚是清淡，不如让婢子舞剑助兴。”
“舞剑？好。”
听得冰娥说话，伯玉当即慨然应允。
等伯玉答应，这翠衫水裙
海底仙娥口中霎时声清吟，粉藕样玉臂望空扬，瞬间便有把寒光闪闪利剑凭空出现，捏在指间，还没等龙灵伯玉二人反应，便已是人剑合，如道光轮般回翔半空！
“好剑法！好身姿！”
言赞罢，他也将自己酒杯斟满，也是将杯中之物饮而尽。杯饮完，伯玉便示意冰娥侍立旁，而请龙灵坐下。接下来这主臣二人，便你杯
杯，你来往敬酒，不知不觉便喝得有半晌。大约酒过三巡，脸色微酡老臣子忽然按下酒杯，口吐着酒气没头没脑地说句：
“殿下，且慢饮酒。臣想请教事。”
“何事？”
“臣想问，何为王道？”
“呃……”
之情。不仅如此，见到这机警非常侍婢，他竟反而还有些高兴。对着这女子端看回，他便问伯玉：
“不知这位仙姬是……？”
“她呀？”伯玉答道，“她正是贴身侍女，你唤她‘冰娥’便可。龙灵公，冰娥这婢子久居深宫，素来不谙礼法，有甚失礼处还望龙灵公海涵。”
“不妨不妨，殿下言重！”
他二人番对答间，这位名叫冰娥婢女已将酒杯斟满，用袖子微微掩着，合掌递给龙灵。龙灵谢过，从她手中接过酒盏，略停停便举杯跟伯玉说道：
目睹眼前蔚蓝水气中剑舞，只觉得刚烈不失窈窕、迅疾不失妩媚，便连这见多识广龙灵子也忍不住脱口称赞！而当他赞声出口，那眼花缭乱剑舞中又传出歌声缕，滑烈摇动，有如银瓶瞬时迸破，在这海神花园中回荡缭绕。只听她反复唱是：
“岁将暮兮时已寒，中心乱兮勿多言！”
“哈……”
听清这剑舞中歌声，旁观二人各自会意，那身为主人伯玉殿下不由笑，有些歉然地跟身旁水臣说道：
“龙灵公啊，果如前言，这婢子不通礼法，连唱曲也胡乱为言，实在没甚
趣味。”
忽被这样问，伯玉倒是微微惊，看着眼前醉眼朦胧之人微沉吟，才接口从容说道：
“王道……伯玉也不甚解。不过常观经书，书中倒有写到：‘上不绝三光之明，下不伤万族之心’，伯玉以为，恐这便是王道。”
“哦……”
龙灵听，反常态地不置可否，时只是饮酒，并不再言。
撇去他二人不提，听他俩这番对答，虽然对答之人神情都比较坦然，但旁边那位旁观冰娥仙子，不知为何却有些心神不停，对明眸中眼波闪烁，正是坐卧不安。耐得性子等阵，再注目看看主人身边那位不速之客几眼，这灵俏仙婢蓦然从端坐珊瑚玉石上站起，侧身微微福，启唇说道：
“告罪，老臣口馋，便先尽此杯！”
说罢龙灵仰脖，那满杯深褐琥珀色美酒便尽数入口。
“好！”
见他饮而尽，伯玉拊掌大笑：
“龙灵公老当益壮，果然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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