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知状况,醒言正是惊怒交加!
“不、不是,是、不是……”
虽见醒言动气,但在前所未有激动之下,老成持重老虎灵竟然时失语
“你们这是?”
忽见这样怪异情景,睡意未消少年更是如堕九里云雾,只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到底怎回事?”
自和他们相识,从来没见过这种情景。以至于虽然这多人跪伏,毫无危险,醒言大脑中却转不过弯来,时居然联想到是不是因为自己贪睡迟到,违军纪,才导致眼前这样匪夷所思异景。
正当四海堂主这样毫无逻辑地胡思乱想,忽见那位抢在最前跪拜于地白虎老山灵坤象,略略直起身子,仰着脸,银须飘飘,看着面前这位不知所措妖主,颤颤巍巍、结结巴巴地说道:
话说醒言,昨日吃那场哑巴亏,正是气沮神乖,心情郁闷,肋下又吃痛,晚间那小琼肜自告奋勇来帮他胸前摩娑,因为顾着些男女之防,醒言番格挡,倒反被那灵活小丫头手肘杵到几次青淤处,疼得他直咧嘴。于是这好番闹腾之后,直到深夜才睡。好不容易入梦之后,便不免贪眠,虽然想着早起,等他翌日清晨醒来时已见营帐窗帘缝隙中透进阳光,已照到自己被窝上。
“唉,昨晚过来厮闹,这时却不来叫醒。”
心中稍稍埋怨那憨跳小丫头两句,醒言赶紧骨碌爬起,就着床边铜盆中随便撩水抹把脸,又略略梳洗漱口,便急吼吼冲出帐门,准备赶去校军场出战迎敌。才等出帐门,却见琼肜早已等在那里,正来回不住徘徊。醒言问,原来是她怕吵自己睡眠,虽然先前已几次探头,又溜进帐内细看几回,却始终不敢惊动自己。听得这样,醒言在心中暗自将刚才怨言收回,抓住琼肜小手,拖着她溜烟往惊澜岛外海中点将台赶去。
出来后看,此时天光确实不早,沿路晨光斜照营帐中,早已静悄悄没多少人影。此时不仅醒言,便连琼肜也知迟到,路上便也没多少话语,只顾闷头朝海岛东边赶去。
只是,正当他俩急行,还没走出数十武,便忽觉前头有异。原来还算静谧海岛林木中,忽然扑簌簌阵鸟雀飞起;抬头看,便已见得许多人从中奔出,黑压压乱成片,转眼就来到他二人眼前!
“投、投……投降!”
语不成声之时,这位喜怒不动于颜色老山灵,虎目中竟然泪光点点,转眼满脸老泪纵横!
“唉呀!”
听见这话,又见此情景,醒言忽如五雷轰顶,也顾不得对前辈礼敬,蓦然间脱口吼道:
“坤象?到底发生何事?怎就投降?!”
此时朝阳正亮,霞光中那些人形象极其鲜明,醒言稍微看,便知正是坤象、殷铁崖等玄灵妖族众。等这些人冲得近些,他又见不少直跟随自己征战四渎将士也混杂其中,个个喧喧嚷嚷地朝这边奔来。
“出什事?”
见得这样,醒言赶紧迎过去,大声跟那些人叫道:
“各位,出什事?莫非有何变故不成?”
听他相问,向对他毕恭毕敬将士这回却啥也没回答。转眼之间,这些人便奔到近前。还没等醒言反应过来,这许多人就齐齐付身,眨眼功夫竟在醒言、琼肜二人面前跪成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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