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醒言?!”
“哇咧!”
刚反应过来,这白世俊霎时差点没从马上给吓得滑溜下来!
“你、你……”
白世俊第反应,便是赶紧拨马奔逃;不过才转脸,心中稍转念,却
到白世俊赶到时候,那太阳已在东方升起竿多高。日头光芒,也从开始柔和朱红变得渐渐发亮,明晃晃地有些刺眼。这时再加上那漫天都是阵列如鳞金红流霞,白世俊时眼花,竟没认出张醒言来。
白世俊正茫然时,忽听对面那人已经开口:
“白世俊——别来无恙?”
“咄!”
正看得眼睛发疼,白世俊听来人这话,顿时勃然大怒,厉声道:
河上三军合,神京战收!
——佚名
且说白世俊拖着大枪,来到辕门外,早有侍卫亲兵在那边牵着战马等候。接过亲兵递过缰绳,大枪杵地飞身跃上战马,白世俊便抖丝缰,双腿夹,这匹枣红骏马便打个响鼻,“唏留留”声欢叫,飞起四蹄朝东边跑去。等白世俊催开战马,身后那些卫队亲兵也各个跳上自己坐骑,二三十匹战马齐撒着欢儿直跟着白世俊路朝东边飞跑下去。
说起他们正放马狂奔京师皇家校军场,占地十分广大,约莫有二十多里方圆。和别处校军场略有不同,京师这处校军场并未特意平整土地。放眼望去,校军场中不仅不少地方矮丘连绵、丛林密布,甚至在那东北偏北方向还高耸着七八座土山。这些京城将领相信,只有在这样地貌多变校军场中操练,将士们才能更适应将来有可能发生实战。
不过正因为占地广大,白世俊这趟几乎花刻多功夫。等路狂奔快接近那校军场东边缘时,这位养尊处优惯世家子弟直被颠得头晕眼花,几乎中暑。等望望差不多快到地界时,白世俊便先停下来,取过马鞍桥上水囊仰面“咕咚咚”灌下好大口冰糖水,又喘半天粗气,这才略微定下神。忙放缓丝缰,威严颜面,由着坐骑迎着日头慢慢行去。这时,校军场那些起初看热闹军卒早已分到两边,排着整齐队列迎接。
“大胆!尔是何方狂徒?竟敢直呼本帅姓名!”
“哈……”
看着眼前这咋咋呼呼、作张作势白小侯爷,醒言却忽然觉得有些可笑。他现在有些不能理解,就是这样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世家子,当年初遇时,自己竟还好生钦佩他气质风度。回想前尘种种,心里又觉着有些沧桑。他口中便道:
“白世俊,你是贵人多忘事?在下上清修行弟子‘张醒言’是也!”
“谁?”
说起来,这白世俊其实这时还没怎把来人放在心上。现在他心思,大半倒在那两边列队迎接他军卒身上。虽然端着架子,目不斜视,这文职出身从无军功白小侯爷行进时,却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那些挺胸迭肚军卒;当察觉出他们个个都表情严肃,神情真正恭敬,白世俊才在心中叹口气,满足地想道:
“唔……不错……大丈夫当如是也……”
正这想着时,白世俊也大约策马越过队伍,行到众人面前。此时他其实已直面醒言。
“会是谁啊?”
端坐在马鞍桥上,白世俊正手搭凉棚,仔细辨认那个遍体霞光日华耀眼来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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