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
，真菌感染吗？”
“无意冒犯你，
就是喜欢戴避孕套，有时候会戴，就因为想戴，知道
吧？”
“好吧……”玛克欣迅速瞄
眼他
鸡巴，她感应器跳出来，满屋子乱窜。“艾瑞克，抱歉问下，你那个是种麻烦皮肤病吗？”
“这个吗？哦，这是款专门设计避孕套，记得是从‘特洛伊抽象表现主义展品会’上得来，你看——”他脱下避孕套，朝她甩甩。
“不用，不用。”
人居多。”
她接过他递来名片，说不定某天能派上用场，不过目前两人谁也看不出会是哪天。
艾瑞克住在洛萨达[324]间位于五楼、没有电梯直达工作室里。浴室没有门，嵌在房间个角落里，另个角落里放着微波炉、咖啡机和小水池。装满私人物品酒品商店纸板箱凌乱地堆放在房里各处，有限地面空间上大多扔满还没有洗脏衣服，中餐馆外卖盒和比萨盒，斯米诺冰纯空酒瓶，《重金属》《美信》《肛欲期少年慕男狂季刊》这些杂志过刊，女式鞋品目录，软件开发工具包光碟，《德国总部》《毁灭战士》，以及其他游戏游戏手柄和卡带。天花板上有些区域油漆在脱落，窗户上积着街上飘来灰尘。在用来当烟灰缸只球鞋里，艾瑞克找到个比其他略长烟屁股，于是点着它，踉踉跄跄地走到电动咖啡机烂摊子边，往只马克杯里倒上些昨天留下来污泥浆水，杯子上有个长方形轮廓，杯身外面印着“层叠样式表酷毙”这几个字。“哦，你要来点吗？”
他们点根大麻烟，艾瑞克舒服地坐在地上。“说到你这个，”她希望自己声音足够坚定，“恋足癖。”
“来吧，你把鞋子脱下来，别担心。你不用把脚放在地上，搁在身上就行。”
“刚才这事儿你不介意吧？”
怎会呢，宝贝。嗯？真不介意吗？她斜着脑袋笑笑，希望笑得不是太滑稽。
“你不
“也是这想。”
她脚有好阵子没有引起别人如此大兴趣。有那刻她很慌张，心里纳闷着，竟然允许他这做，很奇怪吧？艾瑞克仿佛有超感官似，咧嘴笑，抬起头朝她点点。“对啊，你很奇怪。”
她脚貌似放在他大腿上有会儿，她不由得发现他这个，呃，勃起。从他裤子里探出来，在她双脚之间，在前后动来动去……并不是说这类事经常发生在她身上，也许就因为不怎碰上，她现在才开始试着去找答案，不管用手抚摸换成脚要怎称呼，姑且叫“用脚抚摸”那勃起器官吧，她脚趾总是很灵敏，很能抓握袜子、钥匙、零钱和鞋底，是因为大麻缘故吗？莫名地敏感，尤其是脚后跟内侧，反射论者曾跟她说过，这个部位直接跟子宫相连……她利索地把只脚上修平磨光脚趾塞到他蛋蛋下面，以其他脚趾为垫，开始爱抚他阴茎，过会儿再换另只脚来，就为看看会发生什情况，当然纯粹是出于做试验好奇心……
“艾瑞克，怎回事，你不会刚刚……高潮吧，在脚上？”
“呃，是吧？准确说来不是在你脚‘上’，因为戴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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