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非法占据者,他们时不时踏入视准线里,再立马缩回去,像是第人称射手射击目标。地毯被人从门道里移走,漏洞还没有人来修,油漆荡在那儿,命不久矣日光灯在头顶上嗞嗞嗞地亮着紫光。
温达斯特说,地下室里住着野狗,太阳落山以后开始出来,整夜在走道上游荡。这些狗原本是带过来恐吓最后批租户让他们搬出去,可当狗粮钱超过重新安家预算,它们就被留在原地自讨活路。
在公寓里,温达斯特刻也不浪费。“趴在地上。”他似乎正因性欲高涨而焦灼难耐。她看他眼。
“赶紧。”
她难道不应该说,“你猜怎着,操你自己吧,你会觉得更好玩”,然后走出门去?没有,她反倒是立刻就顺从——她利索地双膝跪下。很快地,没有再跟她商量,没有说找张床来会更舒服,她就跟地毯上几个月来吸尘器没有清扫掉垃圾待在块,脸贴着地板,屁股翘在半空中,裙子被掀起来。温达斯特没有修剪指甲有条不紊地撕扯着她前不久在萨克斯百货花二十分钟好不容易才选中灰褐色透明连裤袜,他鸡巴没受到什阻碍就进入她身体里,想必她在自己不知道时就已经湿。他那双杀人犯手用力地抓着她臀部,就是那个部位最关键,她直到现在还只是朦胧地意识到,那个部位里有某个邪魅神经受体组等着被发掘,等着像游戏手柄上按钮那样工作……她无法判断是他在动,还是自己在动……就算想搞清楚,那也得等到事后才有时间细细回味这个区别,当然,在某些圈子里这被认为是个很重要区别。
她趴在地上,鼻子跟个插座在同水平线,想象着有那刻,她能看见平行插孔后面,电力正散发出强烈亮光。有个跟老鼠般大小东西在她视线边缘匆匆地闪而过,那是莱斯特·特雷普斯,是莱斯特那忸怩、委屈魂灵,急需找到庇护所,它被人遗弃,尤其是被玛克欣。他站在插座前面,伸手进去把个插孔边缘撑开,如同打开门样,然后带着歉意回头望望,悄悄地溜进那吞噬切光亮中,不见。
她大叫声,虽然不全是为莱斯特。
在忧郁灯光下,玛克欣细细观察着温达斯特脸,想看看他是什心情。对于场草草事打炮,上帝保佑但愿不会有眼神交流之类,可就算有也不要紧。另方面,起码他用避孕套——慢着,慢着,初中毕业舞会应变能力还不赖嘛,她现在也在为这事儿计算利害得失?
朝窗外望去,映入眼帘不是幅广阔灯火全景图,每盏灯映衬出幕不同大苹果剧,而是张规模有限低层楼图景:水箱似古老冲天火箭般倚立在屋顶上,屋顶最后层防水层是去世有几代人之久移民劳工涂上,灯光从其他人家窗户里射出来,再经过钉起来床罩过滤,书架上放满破旧不堪平装书,电视机留下它们背影,遮阳帘自好几任租户以前被摇到底后,就再也没有摇上来。
屋里有处类似厨房地方,里面橱柜按照临时住房传统,堆满许多人前前后后留下来不少杂物,无名氏销售代表、故障检修工和旅客,他们肯定以为自己需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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