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禁不住会发现有些人开始太把自己当回事。”纽约警察向来霸道,不过近来他们居然经常把车停在人行道上,没有缘由地朝市民大声嚷嚷。每次有孩子想跳过旋转栅门,地铁服务就突然中止,地面和空中各色各样警队运输工具聚拢过来,徘徊着不走。费尔威开始售卖以不同警区命名咖啡饮品。为咖啡店供货面包坊发明种巨型“英雄”果酱甜甜圈,形状与同名著名三明治模样,以备突然出现巡逻车之需。
海蒂在为《弥母空间与制图学期刊》写篇文章,起名为《媚异明日新星,恐同黑暗伴星》。文章论证道,反讽被想当然地认为是组成都市同性恋者幽默关键要素,风靡于整个90年代,现在却变成“9·11”又个间接受害者,因为不知为何,它没有能够阻止这场悲剧发生。“真是莫名其妙,仿佛反讽,”她概括给玛克欣听,“被个咯咯傻笑、装腔作势第五纵队[405]操弄反讽,实际上招来“9·11”这桩大事,因为它让这个国家不够严肃——让它放松对‘现实’把控。于是所有虚构艺术——别忘这个国家已经身陷妄想症状态——都必须遭罪。现在任何事都要如实按它字面意思来。”
“是啊,孩子们甚至在学校里也这学来着。”假如库格尔布里茨是座小镇话,英语老师张老师就是街坊邻里骂街泼妇,她宣布不会再布置小说阅读作业。这可把欧蒂斯吓坏,齐格就没那害怕。每当玛克欣撞见他们在看《淘气小兵兵》或《洛可摩登生活》重播时,他们会条件反射般地大喊:“不要告诉张老师!”
“你发现没,”海蒂继续说,“电视上突然全是‘真人’节目,跟坨坨狗屎样?当然,这
恰到好处家庭结构突然被忠于d品、性爱、摇滚乐力量侵入,所幸没有构成任何威胁。所以,玛克欣盘算着,们所有人就这你挨着挨着你地住上段时间吧,其他人家情况还要更糟呢。
有些人爱情正昂首怒放,而另些人在黯然凋零。天,海蒂来,整个人笼罩在种再熟悉不过不悦情绪愁云之下。
“哦,不会吧。”玛克欣大叫道。
海蒂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再也不会跟警察约会。城里所有妹子不论智商多少,个个突然间全变成无助小傻帽儿,需要某个又高又壮线紧急救援队员来保护。是赶时髦呢,还是老土帽儿?才怪呢,完全没脑子就对。”
玛克欣很想问问,卡迈恩是否也因为无法抵挡别人关注而四处撒欢,不过她硬是忍住没问:“到底发生什事?哦,不对,不要听所有细节。”
“卡迈恩最近都有看报纸,他相信所有传闻,以为自己现在是英雄。”
“他不是英雄?”
“他只是个片区警探,二线还是三线救援队员,大多数时候待在办公室里头,做着他贯做工作,同样还是抓着小偷、毒贩子、家,bao者。可现在卡迈恩以为他站在反恐战争前线,而不够尊重他。”
“你啥时候尊重过他?他难道不知道吗?”
“他喜欢女人毕恭毕敬。他说,这觉得。不过自从袭击发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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