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得仿若就在身边。
裴云舒面上红意加深,这红意往脖颈而去,几乎发烫,“何时交尾,怎不知?”
“好多次,”烛尤皱起眉,眉眼中不悦让这片地都不敢发出丁点响声,他重复遍,“好多次。”
这次连百里戈看着裴云舒目光都隐隐带上看着负心汉谴责。
裴云舒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法再去接他话,只是真没有做过那种事,他最后小声道:“你胡说。”
烛尤凑近,“什?”
到百里戈府后,他就将丑鬼面具摘下来,因此脸上漫上点点红意,都被几人尽收眼底。
烛尤原本将杀意对准百里戈,但看到他红脸后,便凑上来,去舔裴云舒眼角和唇。
裴云舒困难地躲开他舌尖,只是没躲上几下,烛尤就揽住他腰,将他环在怀中,蜻蜓点水似吻就落在裴云舒脸上。
百里戈在旁缓过来之后,就正正神,到底是喊不出夫君两个字,只能当做没看到这蛟龙放肆幕。
裴云舒挣脱开烛尤,还未发脾气,烛尤就垂着眼,摸上自己唇。
声,眸中血性浮动,“是夫人。”
百里戈神情震惊,他不敢置信地看裴云舒和烛尤好几遍,才勉强接受这个消息,“竟然竟然……”
他神情肃,忽朝着裴云舒深深作揖,“不敢称云舒你为夫人,你能收服条蛟龙做夫人,是眼拙,之前竟未曾发现。”
百里戈说着说着,面上竟然微窘,玉面也微微红起来,“若是蛟龙也只能成为云舒夫人,那也不配做云舒夫君,只是……只是从未做过别人夫人,可能做不惯。”
“若是做不惯,”这大妖耳尖都红,“也请云舒莫要追究,将当做兄弟就好。”
裴云舒看着他侧脸,皮肤发烫,眼前迷蒙,他又小声说句,“你胡说。”
烛尤只觉鼻尖闻到股奇异香气。
这香味悠然飘在鼻端,烛尤低头去看裴云舒时,果然,裴云舒已经眼角绯红,神志不清。
第二次情动,竟是让他直接失心神。
母蛊主人,已经离他太近。
他淡色唇上有道小小伤口,那是那日在水下,裴云舒咬出来口子,烛尤摸着这伤口不说话,瞧着真有几分被抛弃模样。
裴云舒心底也涌上几分莫名心虚,他轻声道:“正在同百里戈解释拜堂事。”
烛尤不说话。
也不知他懂还是不懂,裴云舒还是接着说,“夫人不能乱叫,他当是,你也是。”
烛尤道:“和你交尾。”
裴云舒从愕然中回过神,听完他话,也被窘得脸上染上薄红。
他听懂百里戈这番话是什意思。
因着百里戈懂得解蛊之法,便盛情邀约裴云舒行人前往府中解蛊,百里戈说鬼医虽好,但并无医德,治病好坏也只看他心情,不若先让他看看,若是没有法子,便由他陪同再去找鬼医也可行。
裴云舒只想瞬,便同意。
只是没想到,现在竟然会变成这样幅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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