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
眼前画面又是转,无忘坐在处昏暗房间之中,他面前有方水镜,镜中人正是独自在院中枯坐裴云舒。
裴云舒呆呆坐着,但过
既然已经撞出口子,那还怕出不去吗?
烛尤将裴云舒护在结界之中,化作原型,腾空而起,凶猛地朝着塔尖撞去。
他每撞下,塔内就猛得晃动下,心中急切其他妖怪们也跟着往那道裂缝处撞去,可没个能比得过烛尤威势。
百里戈站在下方,陪在裴云舒身边,他好笑道:“若不是你那句蛟龙,他只怕连那道口子都撞不开。”
裴云舒只觉得有股热意从脸上漫起,他忍不住道:“在外面说话,你们都能听见?”
蛟龙长相着实俊美,妖纹横肆,龙角短短,好似话本里专门勾搭良家妇女邪妖,怎看都是副不老实长相。
确实不老实,裴云舒移开眼,拽下他手,“不记得些事,所以你也不能再这样随随便便就亲上来。”
“好。”蛟龙答应,又凑过来亲裴云舒下,冰冷唇干干净净,仿若花瓣轻飘。
“你……”裴云舒心中升起股无可奈何好笑,他索性退到旁,自己离这只蛟龙远些。
群被关在塔内几百年妖怪津津有味看着,“烛尤大人没想到会是这般不要脸。”
但绝不会干出娶两位夫人事。”
百里戈怔,“你不知们是谁?”
裴云舒点点头,却不由自主看向刚刚强行亲他蛟龙身上。
蛟龙好似没有听到他刚刚那句话般,脸上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双黑眸定在裴云舒身上,待看到裴云舒扭头看向他,他淡色唇就开口,道:“无事。”
裴云舒愣愣,忽偏过脸。
“只能听到两句,难不成云舒还对着宝塔说情话?”百里戈挑挑眉,面上笑却突地收敛,他手中银色长枪出现,看着地面,“咦,竟有人破留在层结界。”
*
无忘想要闭眼,想要摒弃五感,但却败在裴云舒声含着泣音“小师弟”中。
“小师弟,”裴云舒带着无忘进房,他坐在梳妆镜旁,抬眸看着无忘,眼中含着水光,“他们为何总是欺负。”
无忘捏紧手中衣衫,“他们只是……”
百里戈叹几口气,他看向裴云舒,“云舒可否让戈来把把脉?”
裴云舒抬起手,百里戈指尖轻轻点在腕上,沉思片刻,“倒是没有什异常。”
他眼神带着安抚之意,“云舒莫怕,若是放心得下,待们离开之后便由进你识海中看上看,若是识海中出问题,那就不是小事。”
裴云舒思索片刻,就轻轻点下头。
塔内昏暗,上方那道裂缝也透不进半分光,若不是裴云舒凭空掉下来,只怕是这群妖也不敢相信烛尤真把这塔撞出个口子。
烛尤上前抱住他,指尖轻轻戳着他脸上软肉,说道:“不哭。”
裴云舒本来没哭,但这人轻描淡写句“不哭”,他眼中却突然酸涩起来。
他压下这些软弱,“何时哭?”
烛尤低头,唇蜻蜓点水落在裴云舒眼上,手又环上来,“夫人。”
似曾相熟感觉迎面袭来,裴云舒长睫微颤,偷偷抬眼去看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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