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尤慢吞吞地再度走到门边,从青越剑破出那道口子往门中瞧去,正好看到裴云舒小半个下巴,和紧紧抿起来唇。
他脖颈修长漂亮,肌肤上还有个红色印子。
那是烛尤含出来,含得久,便如同块白玉之上掺进块血玉般,只是看着,就觉得好看到移不开眼。
烛尤龙角和妖纹又冒出来,他全身开始发烫,眼中变为竖瞳。
他气息浮躁,屋内裴云舒也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又去想门外烛尤,这次终于确定下来,心悸不见,只剩下万般说不清道不明复杂感觉。
烛尤在门外道:“云舒。”
裴云舒抬眸看去。
蛟龙道:“莫生气。”
裴云舒不说话。
往下看上眼。可上药时候还是要看,这看,他脖颈连着耳尖都红透。
便是缩头乌龟也好,鸵鸟也罢,裴云舒这会儿,是真不想见到烛尤。
客栈楼,烛尤忽而抬眸朝楼上看眼,“他生气。”
“烛尤大人,”狐狸抓耳挠腮地好奇,“你到底对云舒美人做什?”
烛尤眼中闪,他不说话,只站起来,往着楼上而去。
连忙走到桌旁倒几杯水饮下去,就听外面人说,“云舒,夫人要不够你。”
裴云舒被呛到,咳嗽不止。
这蛟龙怎如此、如此不知羞耻!
烛尤在外面歪着头,想想,从袖中掏出本话本,页页地往后翻着,待到翻到中间,他才住手。
学着书上人说话,再将名字换上换,烛尤道:“云舒,夫君要不够你。”
他声音低低,说这话却如雷贯耳。
青越剑破门而出,烛尤往后躲,青越剑便狠狠地插入地板之中。
烛尤蹙起眉,他俊美脸上困惑不解,花月说这本乡村野话凡人喜欢极,为何云舒还生气?他想半晌,才觉得许是称呼叫错。
裴云舒刚刚系上腰带,外面就有人敲响门,“谁?”
外面人不说话,但裴云舒心中忽而升起股莫名预感,他总觉得门外就是烛尤。
想到会是烛尤,他便停住脚,不想给他开门。
不过这会儿,裴云舒突然反应过来,他此时想着烛尤,却不是粉末影响之下那般心态。
在无奇峰那里错闻药粉,似乎已经消失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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