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温热变成
烫人
炙热。
裴云舒坐在床上看
会，目中情绪沉静。他从储物袋中掏出壶酒，仰头喝大口。
酒香扑鼻，绯红酒水从唇角流下，沾湿衣领。水中烛尤闻到这个味道，他神智回笼，抬头看向裴云舒，正好同裴云舒对上眼睛。
好似疼痛瞬从他身上褪去，裴云舒看到他掌心也逐渐松缓开来。
水中蛟龙眼神认真，认真到他忘疼痛。
裴云舒将酒壶放在旁，他下床，赤脚踩在地上，解开自己身上腰带。
他同烛尤……也是话本中那种关系吗？
这夜裴云舒不知道想多少东西，最后也不知何时睡着。在梦中，他突然看到在妖鬼集市客栈之中，烛尤站在他身后，他个转身，唇便划过烛尤下巴。
他看到烛尤扬起笑，眼中倏地亮起来，看着他目光满是星光灿烂欣喜。
裴云舒愣愣看着烛尤，烛尤珍惜无比又小心翼翼地抱住他，动作笨拙，克制着力气。
“
，”发上是他落下个接个吻，“喜欢，。”
他动作僵硬地抬头去看烛尤，烛尤也静静看着他，他黑眸深邃如幽潭，忽凑近，伸出舌尖舔过裴云舒唇角。
“云舒……”声声，“云舒……”
带着渴望和请求。
裴云舒背过身，靠着墙壁发呆。
身后人又贴上来，双手从衣衫下试探，蛟龙声音可怜，裴云舒按住他手。
吗？”
烛尤摇摇头，他黑眸看着裴云舒，等将裴云舒看得奇怪之后，才双手动，脱下自己外衫。
“疼，”他皱着眉，“蜕皮。”
裴云舒心中紧。
烛尤上床，温热气息包裹他，处处都是裴云舒味道。他餍足地眯着双眼，抱住裴云舒，“抱着你就不疼。”
衣衫件件滑落在地，在壮胆酒水下，并没有感觉到冷，只感觉全身泛着热气。
等走到水流边上时，裴云舒身上也干二净。
他小小打个酒嗝。
烛尤好似忘自己还在蜕皮，他愣愣地看着裴云舒，显出几分呆傻神情。
裴云舒进水中，他划开冰冷水，双手攀上烛尤脖子，坐在烛尤半个妖身之上。
*
裴云舒再次醒来时，就听到身压抑闷哼。
他瞬间睁开眼睛，就看到烛尤半人半妖地躺在狭隘水流之中，他双目泛红，双手握拳捶在两侧石壁之上，尾巴上鳞片不断撞击锐利石块，留下道道细小伤口。
看起来万分痛苦模样。
蜕皮，能痛得烛尤失去神智。
“别乱动，”他低声道，“烛尤，听话。”
烛尤当真不动。
但裴云舒反而格外不对劲起来，身后人呼吸声声比声还要让他敏锐，被下相触地方也跟着变得火热。
刚刚看那本话本上污言秽语个个在脑海里回荡。
连同那些不经意看进眼底寥寥几笔画。
裴云舒顿下，还是躺下身，抬手抱住烛尤，双手松松放在他背上。
他轻轻拍着烛尤背，好似哄着小儿入睡，“烛尤不疼，睡着就不疼。”
两个人抱在块，烛尤身冰冷很快就被消融。
颇有些岁月静好。
但很快，裴云舒就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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