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尤低头,在裴云舒唇上亲亲舔舔,裴云舒在睡梦中推着他,敏感又可怜地道:“不要……”
“喜欢,”烛尤亲亲他额头,诱哄道:“云舒喜欢烛尤?”
裴云舒不受其扰,在沉睡中敷衍地含糊道:“喜欢……喜欢……”
他模样甚是可怜,真是怕烛尤旺盛精力,他累得还需睡觉,烛尤却是足足四十五日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视线。
看不够,亲不够,要不够。
烛尤看他眼,他都会在被子里缩,再小声乞求:“不要。”
声音沙哑,被蹂躏多日唇肿得如成熟浆果,轻轻嗅,密室之中满是香甜气息。
烛尤握住裴云舒脚踝,将他拖出被子,拖到自己身下,语气安抚:“东西对你有好处,乖。”
但好处再多,裴云舒也不想要。
烛尤好像要不够他,他精力无比旺盛,难道龙都是这幅贪婪无比模样吗,还是只有烛尤是这般模样?
睡醒,醒睡。
裴云舒于浮浮沉沉之间还记得狐狸警告,他刚开始,便认为烛尤就是进来也能忍住,能忍住次次脱皮烛尤,还能忍不住欢愉吗?
“元……”他说话咬字都极为费力,滚烫胸膛在背后贴着他,双手抱在腰间,将他勒进怀中,提醒着烛尤守好元阳,“元阳……”
蛟龙在他耳边起起伏伏,“都给你。”
接下来足足四十五天,烛尤真如他所说,从不吝啬,每天全大大方方给裴云舒。
烛尤被裴云舒回答愉悦到,他低着头,碰上裴云舒额头,再次探进神识之中。
那个小小婴儿身上绿叶更多更大,他正苦恼地看着自己身上绿叶,头顶四月雪树也好像萎靡不振起来,等看到烛尤进来他
烛尤这样说,就好像烛尤是他炉鼎般。但哪个炉鼎这强硬,他不想要不想做,还非要攥着他手,将他压在身子底下,在他声声哭泣中说这样对他好,要做。
累得手指也动不,裴云舒被烛尤喂水,再被哄着吃些东西,就躺在烛尤怀中睡着。
烛尤将活水弄得热气腾腾,再细细擦过裴云舒全身,牙印和青紫痕迹慢慢在修复之中淡去,等洗干净后,烛尤抱着裴云舒起身,轻轻放在床榻上。
他腰部以下化成原型,蜕掉皮显现出来,已经蜕到尾巴尖上,烛尤眉眼餍足,他盯着裴云舒动也不动,妖纹四溢,满是愉悦之色。
从没有哪次蜕皮,像这般样欢愉。
困得眼睛发红,烛尤就将他抱在怀中入睡。醒来之后,烛尤东西总会让他格外精神,连提前准备酒,都让他身上酸软消失,跟上烛尤精力。
烛尤便不再放过他,他不知从哪里学来情事私语,每次在裴云舒耳边说出这些污言秽语,裴云舒都止不住握紧床被,浑身紧绷,红得宛若熟透虾。
每日每夜快乐,蛟龙将怀中人品尝遍又遍,带着哭腔求饶更是让他无比亢奋,哄着裴云舒同他在水中、在空中,在床上地上遍又遍,哄着裴云舒让他半人半妖缠绵,蜕皮撕裂痛苦,早就被远远抛下。
足足四十五天欢愉,烛尤也只是堪堪满足。
裴云舒不知是什时候结束,他脚已经许久不曾沾地,身上裹总是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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