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问题,裴云舒是没法昧着良心说不强,他实实在在地点点头,“强。”
烛尤听闻,沉重地点点头。
再过两刻钟,两个人出茶楼,回到将军府。甫进门,将军府管家就着急等在门边,看见他们就是眼睛亮,“两位仙长!皇上已回到宫中,仙长快快收拾番,皇上正在闻木樨香殿中等待两位。”
裴云舒和烛尤进宫,由侍者在前方带路,快要走到宫殿门前,裴云舒忽而闻见股异香。
他侧头看,原是成片桂花怒放在宫殿四周,片灿黄将宫殿都要包围。
爹爹会愿意和他起杀龙父吗?
他只是想同爹爹永远在起,最好没有外人打扰,他会孝敬爹爹,甚至不需要爹爹下地走路,永远待在床上和他怀中就好。如果爹爹觉得寂寞,他可以带着爹爹四处游历,做龙父能做所有事。
这看,有没有这龙父真是个样子。
他需想些法子,让爹爹厌恶龙父。
说书人将这人骂得狗血喷头,烛尤却记住这诸侯之子名字,心中不但不觉得此举惊天骇俗,还隐隐有赞赏之情。
默不语两个侍者,心中动,“不如爹爹带你出去游京城?”
烛尤眼中浮现些许愉悦,“就依爹爹所言。”
两个人光明正大出将军府,头扎进繁华京城之中。两个没见过世面人今日总算是开眼,玩个兴尽。
傍晚在茶馆稍作休息时,有说书人在上头讲书,裴云舒看着窗外景色,眼睛微眯,分外闲适。
烛尤却听书听入迷。
怪不得叫闻木樨香殿。
裴云舒脚踏入宫殿,心中忽而想到,桂花开月份同桃子成熟月份,原是起吗?
他余光瞥过裴云舒,恰好裴云舒也侧头朝他看来,双目对视,具在对方黑眸中看到自己影子。
烛尤喉间干渴,他饮几口水,突然开口问起早不知哪儿去龙父:“爹爹,龙父是个什样人?”
裴云舒表情青红变换,他冷笑两声,道:“厚颜无耻之人。”
他说这话时,还直直看着烛尤,烛尤心生微妙,有种此时被骂是他感觉。
烛尤压下这股微妙之感,在心中夸赞爹爹骂得好,他状似随意道:“龙父强吗?”
说书人讲是野史,正讲到某位诸侯之子弑父之后,不仅占父亲东西,还强取父亲新入门妻子。
说书人呵道:“简直是大逆不道之人!”
烛尤心道,正好也不屑于这世间道理。
说书人接着义愤填膺,“这新妇也不是什无辜之人,他们其实早已里通外合,着实是丘之貉!”
烛尤若有所思,原来还需两人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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