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男人能比更男人?刚刚看脱外衣在练武,是不是看都看得入迷?”
裴云舒想要谋杀儿子。
“听到吗?”烛尤道,“你在府中地位低下,现在爹走,你只能听
转瞬即逝距离,又倏地远开,周围人开始起哄,裴云舒还没弄明白怎回事,烛尤突然抵住他,将他推到练武场旁个大红鼓之上,发生沉闷声鼓声。
烛尤贴近,炙热呼吸和滚烫汗水湿黏,个劲地往裴云舒身上钻去,把他衣服也给弄湿片。
烛尤双手撑在裴云舒头侧两旁,他低头看着裴云舒,裴云舒道:“起来。”
“还敢不敢直呼名字?”烛尤问。
裴云舒气极,梦境中不是他做主,他想施法术,结果施好几个,都在半路就凭空消失。
“小侯爷会怎教训这新夫人呢?”
“新夫人脸都会被吓白吧,可能还会跑出侯府,回娘家避难。”
烛尤松开裴云舒,扔给裴云舒把剑。
他上下看眼裴云舒,不屑地笑声,“能拿得起来剑吗?”
周边人配合地传来声声大笑。
说话也好似含在舌尖,“小娘。”
他衣衫未系,胸膛赤裸,梦境中他比裴云舒还要高大,当着椅子上坐着“爹”步步逼近裴云舒,眼中神情如野兽,“爹眼光真好,小娘真得可是真好看。”
椅子上人不轻不重地教训道:“对你娘亲尊重点。”
说完,这人又道:“还有事,需要外出个月,家中就托给你照顾。”
“爹放心,”烛尤嘴角扬起,故意道,“会将娘亲给照顾得很好。”
只能好好跟烛尤讲道理,“你就这样对你爹爹吗?”
烛尤眼里写满大逆不道,他闻言,眯起双眼睛,“你怎能是爹爹呢,你是小娘。”
他低头,在裴云舒耳边语带笑意地说着侮辱话:“昨日刚进侯府小娘,爹昨晚被拖到青楼睡夜,让你个人晚上枯坐,独自人感觉,是不是很想男人?”
裴云舒脸色已经黑如墨水。
烛尤放肆无比,他不知练多长时间武,身上还有股子汗味,热得裴云舒鬓角也开始冒着汗。
裴云舒被激起火气,他将剑握在手心,打算趁机好好教训下烛尤,让他明白什是敬老尊贤!
“会打你,你可别哭。”裴云舒挥剑道。
烛尤嗤笑声,径自上前,他动作缓慢,明摆着不是对战而是在耍着人玩。
裴云舒重重用剑面打在他背上,用全力,没给烛尤留点情分。
谁知道烛尤硬生生扛下这下,他伸手摸上裴云舒手,从裴云舒腕骨摸到裴云舒指尖,调笑道:“小娘手怎如此好摸。”
椅子上人干净利落地走。
裴云舒道:“烛尤,你在胡——”
烛尤上前堵住裴云舒唇,裴云舒惊讶地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乖巧儿子怎在梦境中这胡作非为。
“小娘竟然直呼名字,”烛尤状似不悦地皱起眉,他拉着裴云舒手腕,拽着他直往练武场而去,“要给小娘点教训看看。”
裴云舒被拉得个踉跄,到练武场之后,本来还在练武人都放下手中武器,在旁笑闹着看起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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