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烛尤出殿,“烛尤,那根细针到底是什东西?”
“拿鳞片换来,”烛尤道,“付钱。”
裴云舒忧心忡忡,“这厉害东西,你拿鳞片同别人换细针,别人同意吗?”
烛尤道:“鳞片也厉害。”
裴云舒发觉和他说不来这个问题。
裴云舒略显惊讶挑挑眉,没有想到这条蠢蛟竟然也有这明是非时候,他上上下下看烛尤遍,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你至少还知道自己从头到尾都做错。”
他说教烛尤刻钟时间,烛尤都听在耳朵里,看那样子,确实是极为认真。裴云舒谅在他知错就改,“那以后千万不要再犯。”
烛尤认真道:“夫人,以后不会再犯。”
裴云舒嘴角勾起点笑,他双眸含笑看着烛尤,“走吧,现下去皇宫找到方丈,看看皇上。”
烛尤点点头,裴云舒转身走几步后,又停下来朝着烛尤看去,他神情有些不自在,“还疼吗?”
烛尤默默点点头。
话本上说,如果夫人生气,那作为夫君,是要把夫人给哄好。
即便点儿不疼,连挠痒痒力度也不够,但烛尤已经不是那个什都不懂烛尤,他已经是条成熟蛟龙,因此,就算什都不感觉到,也要给夫人面子,要夫人高兴。
书上说夫人高兴,夫君才能得到好处,烛尤等着裴云舒高兴之后好处。
他这乖认错,让裴云舒心情颇为畅快,他眯着眼,居高临下:“那你说说你犯什错。”
。
过会儿才出口说道:“们要去找花月他们。”
烛尤点点头,“找。”
裴云舒费尽心思又憋出句话:“还要去看看皇上是否真被拿掉戒指。”
烛尤道:“看。”
他忧愁地叹口气,又打起精神来,“不说这个。既然已经无事,烛尤,不如
烛尤面露犹豫。
他犹豫来犹豫去,不知道是该说不疼还是疼,这个犹豫,裴云舒面色又是不善起来,他警告地瞪眼烛尤,满脸怒火离去。
将军府人眼睁睁地看着两位仙长前后离开,裴云舒在他们注目下带着烛尤来到皇宫里。
皇上正被十几个僧人围起来念经,他面容平和,合着袅袅佛音,烟雾缭绕周围。裴云舒看圈,在僧人中看到老方丈。
僧人们面色肃然,但是并不紧张,如此神情,裴云舒知道皇上没有大碍。
烛尤暗中皱起眉,烦什错?
他有犯错吗?
即使变小,即使记忆也跟着回到幼童,他对裴云舒占有欲还是很让他满意。
没错,半点错也没有。
但是说出口时候就不能这说,烛尤老老实实道歉:“都错。”
裴云舒已经无话可说,可是不说话又觉得不好,他想起想去,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样。
自己本来是想找烛尤算账,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又是怎回事?
这想,裴云舒陡然清醒过来。
他个手肘狠狠击上烛尤腹部,烛尤吃痛,裴云舒趁机从他怀里出来,整理下衣衫,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捂着腹部烛尤。
举动间尽显元婴修士风姿,“烛尤,其他先不说,入梦时你可承认你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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