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东西,”清风公子嘴唇干燥,失去血色,他翕张几下,直直看着花月道,“因为这东西,是花锦门法宝。”
花月脸色骤变,他不敢犹豫,带着画布就要往外冲去,手刚挨到门边,身后就有阵风袭来,花月只觉得后颈疼,就陷入黑暗之中。
“对不起……”最后只听到清风公子痛苦声音。
清风公子将晕过去花月放在床上,又将大哭不止婴儿放在花月怀中,他站在床边看他们会儿,似乎昨日快乐还犹在眼前。
清风公子攥紧手,指甲在手心中掐出血痕,良久,他掏出颗丹药,划下
桌上茶杯叮当作响,画作陡然失重摔在桌面之上,只见画中裴云舒手上那个镯子变得更加精细,双血红色双眸闪闪发着野兽光。而在裴云舒指尖处,有只白毛狐狸显现在画布之上,狐狸毛发根根分明,眼中格外冰冷,栩栩如生。
花月脸色倏地苍白,他握紧手,无助地去看清风公子,“遭,清风,他们三个都被吸进去……”
三个能顶事修为高都不在,花月慌得手足无措,却必须要冷静下来,他撑着桌子坐下,把画作握紧在手里,手指用力到发白。
“这到底是什,”花月咬牙切齿,兽瞳和利齿隐隐冒出,“这到底是什东西!”
不说云舒已是元婴修为,也不说百里戈是个响当当妖鬼,单说烛尤,烛尤竟然也被吸进画中!
“这幅画作显然不是个妖法,而是个法宝,”百里戈神情不怎好看,他将展开画作铺在桌上,摩挲着画布,“能瞬息之间将个元婴修士困住,更何况云舒神识远超元婴,这东西定是件极为稀少法宝。”
花月着急地走来走去,“在它没把云舒吸进画里前,没在这画上看出丝半毫灵气波动。”
画布光滑细腻,似绸缎而非绸缎,连画上裴云舒颜色也极其妍丽,红唇粉面,发丝分明而飘逸。画布看起来脆弱,但极其柔韧,轻易无法撕裂。
烛尤面无表情地站在桌旁看着画中裴云舒,他浑身气息低沉,藏着快要压抑不住狰狞。
清风公子自看到这画之后便有些奇怪,他兀自恍惚出神,但此时没人注意到他。
若不是亲眼所见,这怎可能。
这种法宝,究竟是谁,到底有什目。
在旁好似出神清风公子突然道:“这个叫授神画。”
花月愣,“授神画?”
他喃喃自语几遍,突然眼睛瞪,抓起桌上话就往后跳,警惕地看着清风公子:“你又是如何得知?”
为今之计是要把裴云舒给救出来,可怎救却点儿头绪也都没有。
房中气氛越来越压抑,人人板着张冷脸,半含着怒气半是无力地瞪着桌上画布。
过炷香时间,烛尤忽而动,他找出笔墨,在众人来不及阻止之下,用毛笔在画上裴云舒手腕处画个黑色镯子。
镯子相结合头和尾部勉强能看出是条蛇样子,画完之后画作闪下光,烛尤将笔放下,刚刚化作原型,画作就腾空而起,下瞬就形成道旋涡,转眼将烛尤给吸入画布之中。
“烛尤!”百里戈大喝,下意识伸出手去拽烛尤,但反而让自己也跟着被吸入画作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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