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可能
陈殊不置可否,人已经继续往前走。
刘伯愣愣,显然没想到林辰疏回来是这幅不冷也不热态度,连对父亲称呼都改。
林辰疏在家中地位并不高,人总是缩着肩显得畏缩。可刚刚他从张榜墙前找回来人,气质却和前两天并不样,走路姿势丝毫没有以往扭捏,反而背后脊线笔挺,肩膀精神自然,步调慢而从容,乍眼看去,竟像换个人似。
愣神间,林辰疏已经走进府宅大院里。刘伯连忙跟上去,耳边却忽然听到有声音从院子里面传来。
“娘,林辰疏不就是考个榜眼吗?爹用得着这小题大做吗?还把看中那套茶具给他,他也配得上用吗?”
转过两条开始热闹街坊,拐过三个还算宽敞巷口,“林府”二字与林辰疏记忆里刻画样,映入陈殊眼帘。
林家宅子离京城最繁华街市有段路程,但也算不上远。林和鸣早有涉入官圈打算,选择门邸也十分注意排场,既不想隐于市间,又不想太过张扬,是故特地选在此处,加以云雕门匾,狮像貔貅,铺首大门,就算是在僻静之所也要彰显出番气派。
陈殊站在门前多打量几眼。这里场景于林辰疏而言都非常眼熟,但对他陈殊而言却非常陌生。他在原来世界还有妹妹等他回去,委实不愿在这个异世多待。
“大少爷快请进。”刘伯见到陈殊驻足,还以为林辰疏心中还有隔阂,连忙面带笑容道,“大少爷这几日在外奔波想必累吧?老爷已经让下人给大少爷房间都打扫遍,换上好茶具和被褥,让少爷可以回家好好休息。”
听管家说起来,陈殊这才慢慢地又“嗯”声。
有人在大院里聊着话,个女人接上话茬:“你爹盼这官运盼好几年,现在那个贱人考上能不翻身吗?也就你这小子也不争气,当初就说让你去读书你不读,现在倒好,平白让小贱人抢名头。”
女人口提及个“小贱人”,刘伯听暗呼不好,连忙往林辰疏方向看去,果然见到走在前面大少爷脚步顿顿,停下来。
院子里面聊天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外面已经有人回来。说话男音“嘿嘿”笑声:“娘莫生气,赶明起也去读书。林辰疏那样娘娘腔都能考上,你儿子怎可能比他差。”
“说得也是。”女人笑道,“那贱人比们女人还要娘,平时也没见他又几斤斤两,也不知是怎考上。”
“娘,听说上面有很多人喜欢玩兔儿爷,不会是去卖屁股吧。”
虽然他已经不是林辰疏本人,但林辰疏当初被林和鸣赶出家门幕他还是有印象。那时候林辰疏尚在房间看书,便见到自己父亲突然提着棍子闯进来,二话不说揪着他头发把人拖路。林辰疏哭泣挣扎,房间里面东西该碎也都碎,房间外,该看到人也都看到。
碎东西可以换,看过人并不会忘。
陈殊步跨过门前高槛,眼睛轻轻转动,目光不紧不慢地落在刘伯身上。
“林老爷呢?”
“老爷他先去梁尚书家里。”梁尚书是掌管是吏部,刘伯顿顿,又堆着笑道,“大少爷,老爷之前脾气直,他其实直都在挺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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