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和鸣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手怎?”
“划伤。”陈殊边说边继续喝口汤。
林和鸣眉头皱起:“怎划?”
“你刚刚送到房间里那套茶具,不小心打翻,捡碎片时候划。”陈殊道。
听到茶具碎,林和鸣皱眉,旁边林盛听已经怪叫道:“什?你把那套茶具打翻?你知道那茶具值多少银子吗,你居然就把他打碎?”
丫鬟:“……”
陈殊这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不过走之前,他还带把锁,把房门给锁上。
丫鬟脸色微青。
陈殊没有去管丫鬟脸色,只差遣丫鬟给自己带路,路来到膳房。
丫鬟探究目光被陈殊身体阻挡。陈殊闻言,微微笑道:“好,准备会,等下就过去。”
“那大少爷你快点,老爷他们都在等你。”丫鬟催促道。
林辰疏在家中地位低,连个丫鬟都敢欺到头上。
陈殊敛笑,直接将门关上,发出“砰”声声响。
丫鬟本来还想说她可以在外面等着,结果话还没出口就吃个闭门羹,不由得愣在当场。
陈殊自然不知道那套茶具值多少钱,闻言转头疑问似地看向林和鸣。
林和鸣胸口起伏下,随后呵呵笑道:“算,碎就碎吧,如果那套不喜欢,等会再跟刘伯去库房挑选套自己喜欢。”
他以为林辰疏还在闹之前自己把他赶出门脾气所以才把茶具打翻,这时候特地暗暗观察林辰疏表情,却见对方眉目之间淡淡,闻言只“嗯”声,又继续抬起汤匙,往嘴里送口。
林辰疏长得像已经死去正室,眉如远黛,看上去有极肖似女人柔美。林和鸣在心中叹口气,继续道:“辰疏,爹已经帮你打听过,明日过堂之后,你和刘伯去趟齐太尉府上。”
“齐府?”
膳房内,林和鸣家已经落座。陈殊刚进膳房,就看到四十多岁男子落在首位,男子上唇留着须髯,方字脸,皮肤保养得不错,看上去非常体面,正是林辰疏父亲林和鸣。林和鸣左侧,依次坐着岑玉凤、林盛,挨着林盛还有十二三岁女孩,穿着嫩黄锦衣,是林和鸣与岑玉凤所生女儿林巧澜。
林和鸣看到林辰疏到来,先是微微蹙眉,但脸上很快笑开,指指身边主宾位置,说话团和气:“辰疏来啊,们家难得举办次家宴,快过来坐坐。”
男人副慈眉善目,陈殊想想往日林辰疏被赶出家门惨样,没有说话,只是依言坐下来。
主宾位置已到,菜如流水样上上来。桌上菜品不错,但陈殊刚刚见死人,桌美味委实有些难以下咽,便自顾自地舀汤有口没口地喝着。
他拿着汤匙手还包着布条,里面隐隐透着血迹,在这酒宴上委实有些扎眼。
陈殊将门里头门梢插上,回头看眼黑影人尸体,随后动手直接将尸体抬到床上,拉过被褥,把尸体捂个严严实实。
接着他从柜子里找出纱布,快速地在手上伤口绕几圈。
等伤口包扎完毕,陈殊起身将窗户关紧,也同样插上窗梢。
丫鬟听到窗户动静,好奇地探头过来,在外头问道:“大少爷,你又在做什?”
“防贼。”陈殊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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