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完全没想到贯冷酷皇帝居然还吃这样诗句,个个面露怪异。
李邺之也副生吞鸽子蛋表情。
陈殊目光与解臻对视,只觉得那人眼中有种如坠沼泽之感,他目光紧,不敢再多看,连忙讪讪笑:“谢皇上夸奖。”
众臣:“……”此人脸皮是厚。
解臻不置可否。
这诗平仄不同,毫无押韵,连字数都对不齐,如同三岁小儿所作。
可要说这诗差吧,这诗却把皇帝马屁往天上拍,什面见皇帝死而无憾,文人肯定是不屑说这样事情,可奈何这是拍马屁,皇帝喜不喜欢,那可就难说。
李邺之嘴角抽抽,也不知道该怎评价身边林辰疏。旁边众文官和武官也是面色各异,有皱眉、有古怪、也有无语。
只有齐太尉脸色稍稍缓和些,心想林辰疏此人装腔作势也不过如此。
围绕在林辰疏衣摆上几只蝴蝶还在翩翩起舞,只轻轻地绕到林辰疏脸颊边红色丝带边,凝留不去。
旁边为首臣子也面面相觑,其中翰林院文官忍不住出口道:“胡闹!怎说如此不吉利话。”
旁边几人连忙复议。
站在旁边李邺之也不免看向林辰疏,他虽然知道林辰疏才学并不高深,可在御前说出这样话,怎着都不算是个彩头。
倒是解臻伸手止住旁边议论声:“有意思,下句呢?”
陈殊想想。
辰疏。
“草民不才,做不出像李状元那样大气磅礴诗句。”陈殊把头低紧,定定声音道,“唯有首打油诗想献给皇上。”
“打油诗?”堂堂进士做个打油诗,齐太尉脸露轻蔑,“你且作来就是。”
皇帝看着陈殊没有说话。
“那草民献丑。”陈殊慢慢抬起头,冲着齐太尉微微笑,复又镇定地看向皇帝。
状元、探花彩头算是揭过,轮到探花之时,慕探花则称自己才疏学浅,谦逊地称自己比不上前面二甲,愿以书法代之,不过会儿,便在御前写下“大展鸿图”四字,字字遒劲,力透纸背。
这书法引得齐太尉阵夸赞。
三位进士很快依照齐太尉走完流程,被重新退到边。齐太尉又与皇帝交谈几句,随后抬手,校场四周
遣词琢句不是他擅长,但他前两句旨在提醒皇帝,后面两句纯属胡诌。林辰疏抬首看着解臻。
解臻坐在飞骥之上,座下飞骥轻轻在原地蹋下蹄,而坐在飞骥上人白面玉冠,冷俊无双,此时正握着缰绳,目光扫过林辰疏颊侧蝴蝶,忽地勾笑。
“林榜眼彩头也不错。”他看着他道。
“……”
“……”
“走兽二三四五六来,朝得圣颜死无憾。”
“……”
“……”
众人默,这、这算是打油诗???
离陈述最近李邺之听林辰疏口中所谓诗,实在忍不住往林辰疏身上瞟眼。他作为京城才子,新科状元,文采奕奕,从来没听过这糟糕诗。
“今日秋场有围猎,山林危机四处伏。”他开口道。
齐太尉:“……”
齐言储面色略微紧,露出紧张之色。
林辰疏此人古怪,竟在御前胡说什?!
他连忙暗暗地瞥眼身侧皇帝,只见解臻还是幅不动于山模样,连神色都跟刚才样没有变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