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三?”
“是。你险些命丧他刀下,他看到你时也极为震惊。”解臻道。
陈殊眉间微微蹙蹙,回答道:“在中榜前天,草民曾想去齐太尉府里去找齐府公子,撞见齐太尉府后门处有人在运送物资,然后便被两个黑衣人发现,其中个黑衣人好像就叫做崇三。”
“崇三不是普通人,你是怎活下来?”
“……”陈殊蹙眉,低声道:“草民当时慌不择路地
他动作自然而然,算起来已经是解臻第二次又坐到他旁边。
陈殊愣,连忙恭恭敬敬地答道:“托皇上福,草民觉得好多。”
两个人隔得很近,陈殊感受到解臻审视目光从自己身上落下,静默又冷峻。见解臻直没有说话,陈殊连忙又补充道:“应该明日就可下地行走。”
“……嗯。”解臻这才应个单音。
隔会,他视线没有那紧,却让屏风外小鸢退到房间外候着,声音慢慢地响起:“林辰疏,那日你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陈殊动作顿顿,却不敢怠慢,边系着扣子边又连忙道:“多谢皇上。”
他系得匆匆忙忙。解臻站在原地,看到林辰疏以肉眼可见速度把里衣扣子系成上下扣——妥妥地歪。
而当事人本人尚还没有自觉,系完衣扣便坐在床上,手有些局促地搭在被褥上,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位帝王。
解臻:“……”
眼前人衣襟散乱,白色里衣只遮住胸腹,喉下领口还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喉结以及隐隐若现美人骨,唯有头上发冠还算整齐,男人双眸子带着拘谨朝自己地看来,漆黑如琉璃般眼却倒映着自己在他面前身影。
“!”皇上果然开始试探来。
陈殊还在昏迷时候便听到皇帝在暗中怀疑调查自己,他心中已经有预警,这次解臻开门见山地问起来,他心中暗凛,连忙回道:“那天围猎,草民在林中撞见有群身穿黑衣人往西南方向前进,觉得甚是奇怪,便路寻找到溪边,撞见皇上。”
他说话半真半假。事实上当日第个撞见黑衣人是李邺之,但李邺之却并没有出现在那天解臻和路七谈话中,陈殊并不能确定那日他到底有没有将有人要刺杀皇上消息带回官棚,所以提及之时便自动将李邺之过滤。
而且他当时抱着必死心思要去保护皇上,在李邺之面前曾经施展轻功,如果解臻知道李邺之查起来话,他这被系统赋予奇奇怪怪能力到时候在皇上面前就解释不清楚。
陈殊暗暗地观察解臻脸色,却见解臻脸上并没有什神情,他抬起眉,目光正凝视着自己脸:“那你可认识崇三?”
他看上去脸色苍白,比之校场第次见面时候气度要弱上许多,看上去还是很虚弱。
扫眼林辰疏面前托盘和绷带,解臻皱眉道:“怎弄成这幅模样?”
“是草民想自己包扎伤口。”怕解臻怪罪小鸢,陈殊立刻解释,漆黑瞳孔复又被垂下眼睑覆盖,他垂眼道,“草民不知道皇上过来,没来得及准备,还请皇上恕罪。”
“……”被林辰疏抢白,解臻默会,终于省略过对方凌乱衣服,几步走到床榻边,就着他身边坐下。
“伤怎样?”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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