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看着山贼颤巍巍样子,终于皱起眉,又拎着人往来处飞回。等他回到汤飚毙命地方,入目又见到场地上多好几具山贼尸体,地面上血糊成片,也有几个山贼模样人跪在地上,不停地发抖。
场地里还剩下山贼连大气都不敢出,个个恐惧地看着场中玄衣男子,唯
“你不知道,怕些什?”陈殊脚踢开山贼下跪姿势,冷笑道,“那天雷雨,你做什?”
他虽然病着,但姬长明这脚踹得分外有力道,山贼抱着肚子痛叫声,这才老老实实道:“大人,只是个搬东西小喽啰,只知道寨主让们运东西,们几个兄弟开始真不知道那是人尸体。”
开始是不知道,但运到半路时候,有兄弟闻到货物开始散发恶臭,便知道。
只是跟着汤飚混北寨山贼,谁没见过几个尸体?
“你是运货物人?那北寨参与围剿人呢?”陈殊问道。
从京城押解三百名官兵在青山官道夜之间被屠,时逢雷电,bao雨,正好洗刷山贼围剿这批官兵痕迹,为防止被人查出这批官兵去向,汤烽煌肯定会想办法处理掉这些官兵尸体。
尸体肯定是不可能留在官道上,在曲寨和南部大寨人离去之后,负责善后汤烽煌让人将官兵尸体装在车上,盖上木板,铺上黑布,往青山中北部沼泽谷地运去。
有汤飚坐镇,没有人哪个小山贼敢出来看看车子上装到底是什。
汤飚很快就顺利地抵达中北部沼泽,沿在沼泽岸边将官兵尸体扔进沼泽之中。
陈殊想到解臻带着自己强渡沼泽之时所见这片浩渺沼域,连日雨水让这片沼泽水位上涨不少,甚至吞噬附近道路,他开始还仅仅只是觉得这沼泽略有些大、气味比较难闻而已。
山贼见过这白衣青年本事,岂敢不说:“小真不知道多少,这些都是汤寨主安排事情,汤寨主只是叫们寨子些好手,不过有些人虽披着们北寨标志,但都蒙着面,看上去不像是山贼样子。”
山贼当久能够嗅到同类气息,但那些人却没有。
陈殊默然,心想这些蒙面之人怕就是齐言储人。那笔物资不是个小数目,齐言储即便不自己来,也肯定会派过亲信。他们混入山贼中,即便此事败露,也大可推脱青山山贼,和自己甩清干系。
且此次行动故意混青山三个大寨,齐言储人再在里面浑水摸鱼,除汤飚这种有直接关系,怕是没有人什人能够指认他。
只可惜汤飚已经死。
但现在想来,此地沼泽虽然苔藓较多,或已经切断和地表河流联系,但这沼泽下面应该还有条地下长河与之相连,而这条连接沼泽地下河路往北,最后注入罗纳河。
而下沉官兵尸体葬在这片沼泽底下,时隔个月后,终有这几具尸体沉入地下河中,随着这长河河流,路飘零,最终在罗纳河附近浮出来。
正因此,罗纳河里即便是出现尸体踪迹,前往调查附近水系人也都均无所获。
这出事地点,本就不在塞北,就是崇三说青山。
旁边山贼已经眼神躲闪下,整个人扑通下跪道:“大人,你说什官兵什尸体,小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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