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灯光下,林辰疏容颜平眉挑眼,
陈殊皱眉,思绪纷扰。
盗骨还以为陈殊真在夸他,饶有兴致地继续说道:“现在武林,执笔丹青醉梦生已经去世,要不是嫌他排名太后面,不然也能代替他来写写这江湖风起云涌,武林奇人异事。”
“……”陈殊回神,抓住盗骨锁链扣,直接拽着人往桌子边走去,“先别顾着你八卦,那本子默写得如何,见你光顾着偷东西吧,名单呢?”
“呃……”韩珩笑容顿时卡在脸上,被陈殊拖几步,只见自己无法逃过对方掌心,只得认命地走过去。
陈殊已经将纸笔重新准备好:“若再发现你偷懒,就像之前那位秦公子样,再吊你个晚上。”
盗骨笃信地说道,却见陈殊已经面无表情地转过来:“想不到你说故事也挺有套。”
“还好、还好。”盗骨笑眯眯地承认。
“……”
窗外夜色已经彻底浓郁,房间里灯光引来几只小虫飞舞,有蛾虫扑棱而飞,碰到灯火倏地燃起来,很快被火焰吞噬。
只剩油灯上灯光轻晃。
天行藏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秦霜寒若是出天行藏以后便有孩子,那这孩子现在也该是二十岁多岁年纪。
解臻也是差不多这个年纪。
陈殊微微愣,却抑制不住自己古怪想法:“那孩子现在在哪?”
“不清楚。”盗骨道,“秦霜寒起带着他失踪,不过这母子个疯个六识不通和个傻子般,可能都早就已经死吧。”
“……六识不通?”陈殊又是愣。
“……”这厮男人居然给林辰疏想法又开先河!
韩珩默默地看过纸笔,连忙抬手拿过,抬头对着陈殊讪讪笑道:“林大人,有话好说,写就是。”
倒八辈子霉栽在林辰疏手上。
韩珩心中嘟囔,抬笔欲写,却见陈殊手按在桌案上,指节在桌面轻轻扣扣。
韩珩愣,抬头看着对方。
陈殊看过盗骨嬉皮笑脸,脑海中浮现却是解臻坐在房间里清冷容颜。
从种种蛛丝马迹上看,解臻背后身世应该确实和他先前想象不大样。
他是不是秦霜寒孩子?
如果是,那他是不是真曾经和传闻中说样……六识不通?
如果不是,解臻继任很可能并非正统,若是这样子……长明为何还让他保护他?
盗骨道:“早年武林轶事、饭后谈资,这秦家大小姐聪明世,生下来孩子却不哭不闹不闻不说,开始秦家人还没发现是怎回事,等到孩子到四岁时候,才发现这娃娃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耳不能听、鼻不能闻,意不能通,平常也就只能走走路、发发呆,是个不折不扣废人。”
“……”解臻身怀武功,为人颇有城府,那应该便不是这孩子。
陈殊心想,却又听盗骨嘶声,摸摸下巴道:“不过最近江湖上也有风声,说秦霜寒孩子没有死,先帝之所以登基就是因为拿到秦霜寒天行藏钥匙,这两人恐怕关系不浅,那现在坐在皇位上可能就是当年秦霜寒生下孩子。”
陈殊:“……”揍!
“但觉得不可能,当年秦霜寒孩子是傻子人尽皆知,个傻子怎可能会继承皇位?这事情水深得很,肯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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