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守乾交易可不是第次。他这人最喜欢让人无声无息就死掉毒,家里又有是钱,算是老主顾。”鸩安予道,“而且据所知,他可不止关顾这家,人在江湖混,总需些银两充当脸面,只要钱到位,就会有人受雇做事。”
“……”这个原理虽然通俗,但陈殊实在没想到江湖录第三人查到后面居然和方守乾是这样关系。
“不止是,连蛊王、弩机变这些人蛊和暗器也经常拿出来买卖。”鸩安予嘲讽道,“至于证据,又不是朝廷人,需要关心这些做什?”
陈殊:“……”
索又松动些,应该快要解开。
他身体无法动弹,黑衣下骨架倒是比正常男人要纤细,不说话样子像极让人摆布任命模样,脸上还残留着血迹,看上去很柔弱很让人疼惜样子。
但鸩安予没有忘记这人打起架来凶悍。
鸩安予审视目光终于从林辰疏身上撤去:“那你为何要贴画像,在京城通缉?”
陈殊默默:“贴画像之举实属被逼无奈,梁府梁丰远出事,方守乾命令廷尉半月内破案,们现在只知悉梁府所中毒物出自你手,这才想以海捕文书引你出现。”
鸩安予冷笑道:“海捕文书引出现,怕不是想把定为凶手吧?”
毒生毒……
他作为林辰疏只是个普通人,也是不可能解开荼毒生毒。但他身边却直有长明存在,长明说过它曾解过盗骨身上毒,说不定长明以前就曾遇到过荼毒生。
可长明直都是他秘密,他也不可能将此事告诉鸩安予。
鸩安予掌拍到他旧伤处,他心血翻滚,吐口鲜血,但那身后被缚着缚仙索却似乎有所松动。
迷仙散蜡烛还在燃着,但陈殊之前已经中过这个玩意,身体里已经多少有抗性。
然而鸩安予说完,脸又拉下来,细细地琢磨陈殊神情道:“发现你这人倒是奇怪,明明是问问题,居然给你套走这多话,嗯?”
“!”陈殊抬眼看着鸩安予。
鸩安予却不等他继续说话,上前把捏住陈殊下巴,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
陈殊只得抬头看着鸩安予脸。
“现
陈殊低低咳声,咽下口中血沫。
鸩安予以为缚仙索下林辰疏已经没有反抗之力,撂鬓边头发,引得铃声又响起:“封血毒毒素,是卖给齐言储和方守乾没错。但也不过是银货两讫,拿钱他们拿毒,梁府事情和点关系都没有。”
还害他平白,bao露脸面。
鸩安予性情不定,又愠怒起来。
陈殊闻言愣,连解索动作都顿下道:“你说你卖给方守乾毒?什时候?可有什证据?”
“以前就中过你毒。”陈殊缓下,尝试着震震缚仙索,发现果然有效果,连忙拖延时间道,“齐言储还在时候。”
“齐言储?”鸩安予并没有发现他动作,闻言冷厉脸色倒是平息些。
陈殊看过鸩安予神情:“曾为皇上挡箭中毒,皇上用寒山雪参为续下性命,之后便不惧怕毒物。”
他说话半真半假,鸩安予闻言,果然眯眯眼睛,有疑窦也有审视。
陈殊不答,又收回目光看向眼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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