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臻没有反对,也随同跟着陈殊下马。
女难民见状再度磕头道谢,急忙起身带着两人来到处灾民安置居所。这居所临时搭建几个草棚,每个棚下都有不少灾民避阴,陈殊和解臻两人前来之时,只听得棚内有哭声不断响起,声音悲戚,缕缕不绝。
女难民听得哭声脸色微微变,连忙加快脚步,领着二人来到处角落,矮身钻进草棚,指着里面躺着个瘦小身影。
“他就是弟弟。”女难民道。
灾民棚子异味严重,陈殊和解臻相视眼,目光落在女难民怀里人身上,只见这难民弟弟看上去和解肃般大小,整个人却瘦如柴骨。他双目不停地向上翻白,被晒黑肤色此时正呈现着股不自然青色,手不停地抓着地上茅草,神情极为痛苦。
闻声立刻警醒般长嘶声,焦躁不安地上下躁动起来,连带坐在马上解臻身形也是晃晃。
陈殊没想到半路会杀出个难民,脸色变,但见解臻已经勒马退后稳住马匹,原本脸色才稍稍缓些,看着拦在解臻前面难民低声喝道:“你不要命?竟敢把自己送到马蹄底下?!”
突然闯入难民浑身颤,没想到自己拦下匹马,同行人反而反应最大。她脸色慌,连忙朝着陈殊所在方向低头跪下,连连砰砰地拜三个响头道:“公子恕罪,公子恕罪,小女不是有意要拦着两位公子去路,实在是小女弟弟快不行,小女没有办法,只能向二位求助……”
她说着,唯恐马上人不答应,又连续不断地磕头。
陈殊目光定定,看着眼前难民,只见这难民瘦骨嶙峋,看上去年纪很小,年不过二十岁样子。
陈殊目光忽然凝住,在这男孩脸上青色停留半响。
“两位公子,这就是弟弟,你们能救救他吗?”女难民问道。
陈殊蹙眉,伸手拉开男孩衣襟看眼,这才收手问道:“你弟弟出现这症状之前,有没有遇到过什人?”
“不知道……”女难民时间并答不上来,只是反复地擦着眼泪道:“弟弟今早是跟着隔壁棚人出去打水,他们行去六个人,但是上午回来之后六个人都突然出事,现在只剩下弟弟……公子,和弟弟路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落脚,你定要救救弟弟。”
她边说边哀求地看着陈殊,却见短发青年皱眉道:“这
他愣,回头与解臻对视眼。
解臻神情未变,但前反道路突然被拦,面色显得有些冰冷,但也没有说什,反倒是附近灾民闻声个接个都往陈殊和解臻方向看来。
“你且起来。”陈殊收回目光,在心中叹口气,朝着那难民道,“你弟弟怎?是受伤还是生病?”
难民见短发公子爷回话,连忙擦把脸上眼泪,回道:“、也不知道,弟弟早上去打水时候还好好,结果回来以后就不行……”她说到此处,又怕前面公子爷不肯答应,伏地再度拜道:“公子,只要弟弟没事,小女愿为奴为婢,为两位公子做牛做马,只要公子能救救弟弟。”
“……”陈殊看见这女难民为低低不停哀求样子,似想到什,陷入短暂沉默,最终还是在这难民目视下跨下马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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