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朝廷已经不再是数年前辅政大臣摄政局面,经历数度罢免,新政已经融入新血液,皇权早已统于九五之尊手中。解臻回朝后,便先审阅解肃举措,随后对赈灾事项进行批注,吩咐解肃着手办理。
解肃点头应是,立刻安排工部户部人预算重建西锤,但在镇守西锤大臣上却迟迟没有定论。
西锤受灾严重,重建秩序并不是朝夕事情,且此地幅员辽阔,占据厉朝六分版图,若是从朝中指派大臣,这*员不仅需有能力,经验还需老道,而且对皇帝忠心上也应该是个可以足够可靠信赖人。
但放眼整个朝中,新老更替出现断层,朝中似乎并没有合适人选。
解肃不由得有些泄气,只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倒是解臻并没有立即指派,他每日虽政事繁忙,但到傍晚便摆驾回宫,就连三餐膳食也是在寝宫中用。
封土地并没有多少佃户,于是索性让管家点好名册,按人口分田到人,没想到这事已经隔将近两年时间,这些佃户竟然在此救济别灾民。
他有些惊讶,隔会儿才讪讪道:“其实他们不必拘泥往事,毕竟林辰疏已经走。”
解臻复又笑,看着旁边短发青年,面色渐渐地柔和下来。
林辰疏是已经走,但现在回来是陈殊,是他直等候人。
漫长风雪守候,无数次混沌凝望,最终等来他生命里面这个唯。
昔日皇帝寝宫冷清,常年空旷孤寂,而今宫中红烛燃烧,暖光透窗,里面时有人影,斑驳交叠,似又回到敬宁侯在时候。
宫人不敢在明面上言论,只知皇帝寝宫里有病号,这病号是个男人,和以前受宠林辰疏长得完全不样,他剪着头短发,明眸亮眼,丰神俊逸,长得不赖,太医院汤药总是在皇上不在时候往里面送,想来身体应该不大好。
此事唯有病号本人十分汗颜。陈殊虽然受伤是看上去比较狰狞些,身体恢复得是比解臻缓慢些,但段时间疗养下来,皮肤上伤口开始落痂,已经痊愈得差不多。只可惜解臻对他直放心不下,还让太医院和膳房想着办法补他身体,这在宫里还没住上半个月,陈殊已经感觉自己好像胖圈。
看着自己日益白胖模样,陈殊郁闷阵,但他和解臻已经经历数次生死,也渐渐理解男人想法,只是唯让人遗憾是,他这段时间痊愈,但身份上已经不再是以前敬
地面湿润,似刚刚下过场新雨,车轱辘轧过地面,载着马车里人,漫漫地拉出长长浅浅轴痕。
宫内,解肃早已经等候多时。
皇上和新来陌生青年道前往西锤,时隔半个月时间,京城便迎来久违降雨,此事百姓或许不知,但他曾经见过钦天监和剑太傅书函,知道这次天灾非同般,算起路程和时间,很快明白这场降雨怕是那西去两人解决旱灾。
个多月后,解臻带着受伤短发青年回宫,让他更加笃定这个想法。
天灾过后有系列举措需要部署,解肃只是代掌政事,听取身边葛期、恭常钦等文臣意见进行安排。但朝廷赈灾粮饷拨出多少,灾后如何重建,谁去坐镇西锤监管这些大问题,都等着解臻亲自去安排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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