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之僵僵,突然有点后悔叫岑宁来给他抹药。
岑宁心无旁骛地按摩着,感觉到他肌肤紧绷下时候立马撤手,“疼吗?!”
言行之侧眸,看到她因惊慌而微微瞠大眼睛。
不知道为什,言行之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他和徐南儒打架那次,那会他嘴角被打青,她好像也是这小心翼翼地用鸡蛋给他按摩。
多年过去,她眼神依然没变,通透澄澈关切,找不到点虚情假意。
看之下,不免触目惊心。
片瘀红,还微微犯紫,岑宁怀疑般人背上要撞成这样手都抬不起来,可偏偏他从头到尾跟没事人样,眉头都没皱下。
“这严重?你不用去看下医生吗?”岑宁此时也顾不上什害羞不害羞,声音都严肃起来。
“没那严重,只是看起来恐怖点。”
“可是……”
岑宁:“……”
刚才匆匆眼,但岑宁还是看清楚。他脱军装外套,露出里面军式浅绿色衬衫。但衬衫此时也不是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扣子全部解开,领带扯在边。
他脱边袖子,半个身体都裸。露在外面。
岑宁越想越脸红,她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别这没出息。
“还愣着做什,过来。”
半晌,里面传来言行之声音:“进来。”
岑宁得到允许便推门而入,可她没想到进门就看到个让她惊慌失措场景。
她倒吸口凉气,再次火速背对言行之。
“你干什。”言行之坐在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岑宁囧耳根都红:“,……陈姨让来看看你伤,严不严重。”
哪受伤。
“宁宁,是行之吗?”过会,陈姨从厨房探出头来。
岑宁点点头:“嗯。”
“他人呢。”
“房间。”
言行之心口软:“不疼
“没事,擦药吧。”
他语气跟“下雨,带伞吧”样平静。
岑宁只好闭嘴,将药水倒在手上,两手合十热热掌心,再小心翼翼地按在他背上。
温热手心贴在背部,细腻肌肤透过薄得可以忽略不计药水划过他伤处,轻微按压让肩膀又酸又痛,可比起这,那诡异舒适感却更加突出。
他能感觉到她小小掌心移动,很小心,很软。让股说不出感觉从那伤处四散开来,这感觉并不突兀,却快速占领四肢百骸。
“哦……”
最终还是回头,岑宁目不斜视地走到床边,只盯着床沿药箱:“用哪个?”
言行之抬抬手上药:“这个,擦上去。”
“嗯。”
岑宁平复下心情,正视他背部右侧上方伤。
“还好。”
“那就好,先走!”
“等等。”
岑宁手僵在门把上。
“你过来帮擦下药。”言行之看着岑宁红通通耳朵,嘴角隐隐露出点好笑来,“在肩部靠后位置,自己不方便。”
“干嘛呢,回来就去房间。”
“不知道。”岑宁犹豫下说,“拿走药箱。”
“哎哟药箱啊,是不是哪磕着碰着,他们这群人啊就是经常受伤。”陈姨着急回去看汤,“宁宁你去看看严不严重,这孩子都不吭声。”
“哦好。”
岑宁上楼,敲敲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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