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莲咖啡馆里,雨水浸寸高,冯江蹲在九号座对着天花板上电视机高唱卡拉0K,他夹趾凉拖已经漂到店门口。李白抱怨说,这鬼地方现在变低级。店员还嘴:卡拉OK很时髦!店里没其他顾客。李白与之争辩,店员继续还击:难道你想让在店里拉小提琴给你听吗,你配吗。这时,张幼苹已经和冯江拥抱在起。李白大感诧异,蹚着水过去问。冯江解释说,他俩认识年。
“有次爬到她家阳台上偷胸罩,她个人在家,就在窗帘后面看着。后来打个招呼,聊几句,拿着胸罩从正门走。操,她当时只要尖叫声,就拘留。”
“你不害怕吗?”李向问她。
“大部分尖叫只是配合下你们。”张幼苹不以为然,“他偷胸罩全城出名,每个女都认识她,冯老虎儿子。再说偷是后妈胸罩,为什要拦他?”
“天哪!直以为是你胸罩。”冯江快乐地尖叫,拉住李白说,“她治好病,自从那次从正门走出去,手里拎着个胸罩,就感到自己是真有病。
。两人惨叫着跑到操场边棵大树下。
“树下也不能待!”她又惨叫。李白已经被她吓到魂飞魄散,心想她这样冲出学校可能会被马路上汽车撞死,又追着她跑。最后她跑进自行车棚,与他目地致。终于,可以摘雨披相认,湿淋淋,半透明。
张幼苹,不用几年,这个名字将为人所知晓。其后没多久,她成为名女模特(印染丝织厂时装队),差不多可以算野模。两三年后她交点好运,参演部电视剧,担任女二号,此后作为配角活跃在小荧屏上,直至二十九岁东渡日本。她残酷青春被李白零敲碎打写成各种短篇小说,甚至连相貌都没改过:个形似梦露姑娘。“你可以写,随你怎写,好坏,忠*。你唯要保证是必须女主角,对,就在你小说里。失信烂鸡鸡。”她是这说。李白回答是:人之好,示周行,鸡鸡迟早要烂,到时候你还以为是辜负你——这样吧,让屁眼也起烂掉。
当日在自行车棚底下,仿佛孤岛,起初是脚下水往阴沟里流,后来是阴沟往外喷水。闪电像巨型火柴再划亮,再让他看清张幼苹脸,别地方他也顺几眼。问她是哪个学校,她回答四中。吴里最差中学,高考纯粹是跑龙套。“作弊被老师抓住,就走。”张幼苹快乐地叹口气,“成绩太差,门门功课学不好。”
“还以为你是个……物理很好女生。至少电学不错。”
“物理老师说个子高,还喜欢扎高马尾,全班女生站在操场。”打雷头个劈死是。所以就记住:这叫尖端放电原理。”
“他是在嘲笑你。”李白忿然,“他讲杠杆原理时候有没有用老二撬过讲台?”
“她是女老师。”
“她有没有用男生老二撬过?”
“你这人风趣!”张幼苹捂脸,发出猫叫。李白心想你语文也不是很好,这不叫风趣,这叫低级。她说:“可能她用来撬自己。”好吧,你比还低级,终于遇到个低级又漂亮姑娘。别那早回家,让带你去见个更低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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