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队伍首领见他们几人到齐,吩咐下属撩开马车车帘。
今日晴好,艳阳高照。
待他们上马车,首领也跟着翻身上马,高喊声:“启程——!”
马车路向北,“踏踏”迈向楚州城门。
付景轩坐在车上听着陶先知高谈阔论,随手挑开车帘,看着今晨楚州城街道。如今天气越发寒冷,出摊小贩却不减反多,馄饨摊冒着热气,糕饼店飘来淡淡甜香,前方有人提着药箱飞快奔走,越走越快,竟还撞翻馄饨摊把长椅,引来摊主破口大骂!
方泽生笑着将他揽入怀中,眼中似乎藏着点点星辰,“如果说,你便答应吗?”
“当然。”
“那想要与你天长地久,永世相携。可以吗?”
“可以。”
两日后。
没有想要赶你走时候。”
付景轩挑挑眉,翻身坐在他腿上,与他四目相对,“什时候想要离开你?这人世间就没有谁像样,这想要往你身边凑。”
方泽生看着他那双赤诚眼睛略有些招架不住,本想把头扭到边,却被付景轩捏住下巴,“方泽生,你再对笑下如何?就像儿时第次见你,你站在山风里,直对着笑。”
方泽生迟疑半晌,而后宠溺地弯弯眼角。
这笑容与儿时相比还是有些差距,不如那时天真纯粹,却久经沉淀,充满爱意。
付景轩定眼瞧,那人竟然是先前给方泽生治腿陈大夫,陈富?
自王秀禾死后,陈大夫也跟着销声匿迹,听说是从哑叔那里知道多年所做错事,关药铺大门,自责地回乡下。
此时怎又返回来?
马车和陈大夫擦身而过,付景轩顺着车帘垂眼,听到他魔怔般念念有词,“有救!有救!这下真有救!”
天家随行队伍来到方宅门口。
陶先知没办法返回陶家,只得派人快马加鞭地给陶老先生递封书信,汇报去向。胡云杉甚是紧张,上回他全凭方泽生点茶技法赢林家主,此次没人帮他,只得凭借自己本事亲自上阵,主动让胡若松点他几句,才算真安心。蒲凌年纪虽小,但本就是付家人跟付景轩相熟,倒也不怕被别人欺负去。柳二娘这厢跟着忙里忙外,又是羡慕又是眼红,给四人人做套新衣裳,愿他们旗开得胜,马到功成。
辰时已到。
付景轩头戴支玉兔木簪,身穿件点翠长袍,步步地从方宅迈出来。
他没让方泽生送,生怕话别时候舍不得,这趟远门就出不去。
付景轩吻他,像儿时般顽皮道:“你叫什名字?”
“方泽生。”
“你为何对笑?”
方泽生配合道:“想笑便笑。不想笑便不笑。”
付景轩说:“方家大公子端方守己,整日板着张俊脸可从未笑过。你今日这般对笑,必定对有所企图,说罢,你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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