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明愣愣。
在宴会上再待个小时,秦砚帮宋景明谈下笔合作,就回住处。
到家,他简单洗漱过后,就走到床边躺下。
他没有什睡意,但闭眼休息能略微缓解发烧导致乏力。
可很快,他眼前晃。
傅岳庭和他对视。
只眼,又移开视线,侧脸仍然是不近人情冷峻:“多喝热水。”
他对谁都不假辞色。
秦砚没觉得奇怪,喝过口水,才笑说:“谢谢。”
傅岳庭唇边似乎也有笑意闪而过,但看不真切,就已经抿直。
傅岳庭却蹙起眉头。
蓦地,他起身大步流星往大厅走去。
他走突然。
目送他背影离开,秦砚不明所以。
这是,担心被传染?
他不太清楚傅岳庭为什把内容说得这详细,是警告他别再碰傅氏其余项目?
想到这,他正要开口,喉间却突然涌出阵痒意,不由咳几声。
傅岳庭立刻坐起,转脸看他:“你病?”
秦砚握拳遮在唇前,又咳声,嗓音微哑:“抱歉,是有些。”
因为早上吃过药后思维稍有些迟钝,像浸在困意里,却不能入睡,所以他之后没再用药。
好像想起什,唇边又缓缓提起再明显不过笑意。
“晚上好。”
他含笑说,“秦砚。”
接着看看秦砚,也和他样背靠沙发正坐,右臂搭在扶手。
然后掏出手机把玩。
秦砚没去看他屏幕上内容,刚转回脸,就听他说。
“秦总最近在忙什?”
秦砚莫名觉得这句话听着有些耳熟,不过没有在意:“些琐事,都不值提。”
面前又换成刚见过不久,傅岳庭脸。
秦砚站在原地,傅岳庭就站在他身前。
“晚上好,岳庭。”
听到声音,傅岳庭回过神。
他看向秦砚,眸光点缀着星河似璀璨。
之后两人又聊几句,宋景明走进来。
秦砚对傅岳庭打个招呼,起身和他起去另侧。
宋景明路都在为刚才看到画面感到惊诧:“你和傅岳庭怎还聊上?他没为难你吧?他会不会对你下手?”
秦砚垂眸看着手里水杯。
回想刚才几句交谈,他说:“他性格应该没有那糟。”
但没等猜测成型,傅岳庭又原路返回。
回来时,他手里还多杯白水。
走到秦砚身旁重新坐下后,他把水递过来。
水还是温。
秦砚抬手接过,转脸看向傅岳庭,难免意外。
现在比起早上,他感觉体温升高些,喉间干哑,呼吸也裹着层热气。
但这些,都比以往时不时发作尖锐头疼好过得多。
傅岳庭问:“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
语气隐隐有些急切。
秦砚只以为是听错,回道:“不需要,只是小病。”
他看向傅岳庭,却只看到对方侧脸,“傅总呢,在忙什?”
傅岳庭靠在沙发脊背缓缓绷起。
他说:“在走个项目。”
接着把项目内容介绍遍,又说,“还有,前不久家里出事故。最近在忙这两件事。”
秦砚错觉正坐在会议室听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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