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
路上，车内非常安静。
司机早已经习惯
雇主性格，绝不主动说话。
秦砚昨晚只睡两个小时，头疼突然发作，针扎似刺痛时轻时重，他正闭目蹙眉缓解。
傅岳庭很快察觉到他异样：“不舒服？”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秦砚没再拒绝，何况他本来也没开车过来：“那就麻烦傅总。”
傅岳庭举步上前，和他并肩走出病房：“不麻烦，反正顺路。”
秦砚看他
眼。
连热心帮忙时候，傅岳庭表情都十分冷肃。
如果换个地点换个话题，说他看谁不痛快，可能更有人信。
“找
？”
傅岳庭说：“祖父病情很稳定，醒来后就可以出院。就不等他。”
秦砚笑道：“这
巧，过来也是因为出院。”
“那确实很巧。”
傅岳庭抬手整整本就整整齐齐领带，视线落在旁，“顺路话，起走？”
被雨水冲刷过天际碧如洗，视线远处树影还在风声中摇晃，却覆盖着层耀眼日光。
秦砚没在医院久留。
和医生打过招呼，他给宋景明打通电话，想想，出门后先去趟傅博宏病房。
准备敲门时，又和查房出来医生打个照面。
秦砚看眼他背影，才继续敲响房门。
秦砚注意到他动作：“谢谢。”
“不用客气。”
车厢内又安静下来。
傅岳庭转脸看向车窗外，视线焦点却牢牢锁在倒映在车窗上另张侧脸。
良久。
在医院里偶遇傅岳庭，对秦砚而言是个意外。
更意外是，他发现傅岳庭其实并不太难相处。
住院时几次交谈，气氛甚至勉强可以算得上融洽。
只是他依旧不很清楚，对方时不时冷脸是为什。
或许，比起游戏里随意，傅岳庭对现实里他还是有些防备。
秦砚睁眼看他：“老毛病，很快就好。”
傅岳庭问：“有药吗？”
秦砚有些无奈：“昨天来得急，没带在身上。”
傅岳庭抬手点点椅背。
司机会意，立刻慢慢踩下油门加速。
不过，想到之前经历，秦砚很快收回视线，免得再被误会。
傅岳庭握起拳也缓缓松开。
两人很快到楼下。
司机正在门前等待。
傅岳庭先请秦砚上车，之后才对司机说：“去景程大道。”
秦砚说：“这就不巧，住地方，和傅氏大楼是反方向。”
傅岳庭才转眼看他：“你住在哪儿？”
秦砚报名字。
傅岳庭毫不犹豫：“顺路。”
意识到回得太快，他稍加补充，“今天去那里有事要办。”
“请进。”
病房内很安静，只有各类仪器发出声响。
傅博宏还没有醒。
说话是傅岳庭。
在秦砚开口之前，他又说：“秦总来正好，刚要去找你。”
他伸手探进车内收纳，握住瓶矿泉水，像不经意地问：“你渴吗？”
“不渴。谢谢。”
这也情有可原。
公司在娱乐圈方面业务，确还和傅氏旗下传媒公司有冲突。
碍于傅岳庭也没有回家打算，秦砚知道今晚不会再昏迷。
但雨势还没停歇，他也就没有直接办理出院手续。
直到次日清晨，持续整夜,bao雨天气终于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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