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收回手，“行，您是老总，您说什
就是什。那您看，今晚
普通饭局上，能不能提
嘴这个天方娱乐事？”
不需要他提醒。
秦砚原本就有这个打算。
下午五点钟整，秦砚乘电梯下楼。
两分钟前他就接到
傅岳庭电话。
“可以。”
傅岳庭语气有片刻和缓：“你下班后，
去接你。”
秦砚没有拒绝：“那就麻烦傅总。”
两人再说几句，就挂通话。
宋景明已经等不及，立刻出声：“你们晚上还有约会？！”
怎又打来？
秦砚抬指示意宋景明闭嘴：“接进来。”
电话接通。
比刚才更冷硬声音响起：“忘问，秦总最近什时候有空，想请你吃顿饭，聊表歉意。”
听到这句话。
这句话，不在昨晚情景练习里。
傅岳庭顿顿，沉声说：“好。”
然后挂电话。
听到“嘟”声，秦砚有些意外。
没有请客邀请。
不等秦砚走近，他突然从另侧下车。
“秦总。”
秦砚笑道：“傅总来得好准时。”
旁听司机看看他。
没好意思说傅总已经在楼下等半个多钟头。
个箭步冲过来，俯身趴在他耳边，试图光明正大偷听。
秦砚抬手挥开他脸，换边听电话：“你好。”
傅岳庭说：“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有件事想告诉秦总。”
“请讲。”
傅岳庭从电话前起身。
迈出公司大门，果然也看到停在门前车。
已经坐过次，秦砚认出这是傅岳庭座驾。
见到他出来，等到旁司机也忙打开后车门。
傅岳庭就坐在里面。
西装革履，侧脸轮廓被空间里阴影挤得模糊，却仍看得出气场。
“普通饭局。”
宋景明满脸言难尽。
他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放在秦砚面前，“普通饭局，能让你笑成这样？”
秦砚看眼，顺手抚平衣领。
宋景明：“……”
秦砚不由记起昨晚傅岳庭在他面前反复练习场景，不由轻笑声：“都可以，看傅总方便。”
他笑声低沉。
透过略微失真听筒传到耳边，似乎又蒙上层淡淡酥麻电流，醇厚得醉人。
傅岳庭停顿良久。
才道：“今晚，可以吗？”
傅岳庭难道变卦？
然而没留给他太多时间去想，宋景明声音就炸在耳边：“好哇老秦！你和傅岳庭都勾搭到家里去，你还跟这儿装仇人呢！”
秦砚捏捏眉心：“你胡说八道什。”
宋景明说：“之前医院里傅岳庭就去看过你，当时就觉得奇怪！”
他正说着，辛曼又切内线：“秦总，傅总电话。”
两人打过招呼，齐矮身上车。
司机早知道目地，等他们坐好，就打着方向盘驶向大道。
路上，傅岳庭问：“秦总晚上通常会有什安排吗？”
秦砚
他握着听筒手收紧几分，才道：“秦总应该也发现，拿错你表。抱歉，也是从你家离开之后才看到。”
听到这句话，宋景明双眼瞪得像铜铃。
他看向秦砚，张开血盆大口无声质问。
‘你家？？？’
秦砚再把他挥退，才说：“没关系。傅总表也还在这里，随时可以派人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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