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傅岳庭抿唇更紧。
过于亲密
距离让他难以招架，秦砚视线更让他无法忽视。
还有背后压力，掌心触感……
统统招惹
团团烧灼滚烫温度，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游走。
强调这是游戏已经没什
作用。
嗯？
等等。
秦砚目光回转，正要仔细再看。
傅岳庭沉声道：“你在看什？”
语气相当冷冽。
秦砚这才记起这点，正打算开口，傅岳庭已经抬手按在他肩上。
音乐又起。
地面双人舞影子纷纷动作起来。
秦砚也揽住傅岳庭，和众人同踏着接拍缓缓摇摆。
两人身型相仿，距离贴近，稍稍动作就互相纠缠。
还是纯粹心情不好？
秦砚也不强求：“如果你不——”
话音未落，傅岳庭已经抬手握住他手，接受这个邀请。
“好。”
周围顿时爆起阵欢呼和掌声，之后呼啦散开，在篝火旁席地而坐，围出个圆形舞池，露出中央片片花海。
傅岳庭表情正点滴僵硬。
所幸他今晚大部分时间都是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变化。
秦砚回味遍他问题，再看他脸色，不太确定地说：“高兴？”
傅岳庭沉默良久。
这是他有生以来，说出最没有逻辑句子。
傅岳庭看着面前这只手。
他周围也满是众人善意起哄，因为穿着游戏设备，还能清晰感受到背后推搡。
他很清楚，这只是游戏设计。
这切都只是游戏里段剧情。
秦砚不可能身穿礼服，怀抱鲜花；也不可能这样毫无防备，举止随意。
避免之后时间也像这样僵持度过，傅岳庭决定主动挑起话题。
他在心底演练许久，终于找到个合适切入口。
他问：“
今天高兴吗？”
话音落下。
空间似乎有短暂死寂。
听起来不很好惹。
秦砚于是收回视线：“没看什。”
傅岳庭五指微紧，继而想起正握着秦砚手，又立刻松力道。
他迅速看秦砚眼。
秦砚视线自段对话后就无比正直，很绅士地定在傅岳庭下半张脸。
只是身为游戏投影，除极度轻微摩擦压力，秦砚没有任何感觉。
他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对待游戏态度，向来是出奇耐心配合，今天也不例外。
为完成约会进度，他连跳女步都在所不惜。
估计还是不太心甘情愿，那双漆黑眸子看不出深浅，可削薄唇直直抿着，下颚轮廓更显得锋利，气得连耳朵都红——
手风琴节奏这时变得婉转轻缓，又悄悄糅进饱含浓情钢琴曲。
秦砚牵起傅岳庭走进舞池，混入众多幸福新人中，在场中站定。
他面向傅岳庭，空出手刚搭在对方腰背，就看到傅岳庭手也停在同样位置。
都是男人。
舞步不适配。
他原本想说，今天很高兴。
但又想问，你今
可此刻，和秦砚几乎模样虚拟投影，表现却丝毫没有人工智能僵硬、刻意，反而举动都这自然、真实。让他几度走神，错觉现实里秦砚，正和他对话。
他状态秦砚也看在眼里。
不止是现在。
傅岳庭今晚似乎总是走神。
有什事打搅他玩游戏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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