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得住吗？
傅岳庭表情僵硬，身体僵硬。
但他身残志坚，挣扎着摇头。
“不。”
他说，“撑不住
。”
秦砚也上前
步：“还是头疼吗？”
傅岳庭沉默半秒：“嗯。”
秦砚没想到他
体质这
差，又说：“你不想去医院，那尽早回去休息吧。”
傅岳庭又沉默半秒：“好。”
他被司机搀扶，手掌挡住大半张脸，也挡着他凌厉黑眸，模样难得显得虚弱。
看到她，傅岳庭心情急转直降，跌到底。
他再看秦砚。
果然，秦砚视线又落在这个女孩身上，跟着她路向前。
“傅总！”
秦砚注意力被司机声音唤回，看向傅岳庭。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傅岳庭立刻停下脚步。
他回头看向秦砚：“秦总？”
秦砚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问：“
看你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
身体不舒服？
傅岳庭说：“——”
台。
台上已经不再有简雪身影。
他也没再开口。
收回手机后，他无视滔滔不绝宋景明，待到典礼散场，就打算离开。
唯奇怪是，今天傅岳庭似乎心情不好，除开场时还说出几句话，之后干脆冷着脸言不发，但即便心情不好，却还是待足时间，和他同起身，走向门外。
见状，秦砚暗叹声，心底又有些过意不去。
不论如何，这场宿醉是由他导致，还是负责到底吧。
他打开车门，从司机手里接过傅岳庭：“先送你回去。”说完才转向傅岳庭，“怎样，还撑得住吗？”
傅岳庭感觉到他手按在腰间。
感觉到他说话时温热呼吸洒在侧脸。
傅岳庭动作僵硬，张手按在眉上，不让秦砚看到他躲闪眼神，又做作地往前踉跄步。
这场景似曾相识。
没等秦砚回想。
等待立功机会已久司机个箭步冲上前去，扶住老板：“傅总，您没事儿吧，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傅岳庭黑着脸：“不用。”
“没事”只说第个字，他听到身旁传来阵粉丝尖叫声，似乎是有明星被发现。
两人同时看过去眼。
是个女团。
五个女孩带着笑容冲粉丝们招手打招呼，引得粉丝尖叫声更热情起来。
其中，长相甜美简雪，就走在最后个位置。
连宋景明都忍不住问：“傅总这是怎，你要不要去表示下合作伙伴关心？”
他还记得今天早上秦砚用“合作伙伴”来形容两人关系，借机小小讽刺下。
秦砚则是想到傅岳庭宿醉。
早上就头疼到站不稳，晚上难道还会复发？
想到这，他示意宋景明先上车，转身走向傅岳庭：“傅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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