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抬眼看过去,眉心微蹙瞬。
来人已经开口:“岳庭,你伤怎样?”
听到这道声音,秦砚还没回头,就
但他向来面无表情,秦砚没去观察他神情细微变化,把他扶上床后,就拉开小桌板,摆好院方精心搭配早餐:“吃饭吧。”
傅岳庭接过递来筷子,看到秦砚转身,脱口而出:“你去哪?”
秦砚举起手里餐盒示意:“去那边吃。”
他指是沙发方向。
傅岳庭握着筷子手紧紧,好像不经意地说:“这里位置足够,没必要多跑趟。”
秦砚把这当成句埋怨:“忍忍,你伤是腿,坐轮椅更安全。”
话落想到刚才意外,他索性上前步,弯腰揽在傅岳庭腰间:“抱住。”
熟悉体温突然包裹下来,傅岳庭还没反应过来,就依言照做,抬手按住秦砚肩膀。
下秒,他只感到腰间紧,身体几乎腾空,被秦砚半扶半抱着直接下床,再回过神,他已经站在轮椅前,只剩坐下这个选项。
“注意右脚。”
秦砚看向傅岳庭,才道:“安全起见,麻烦帮傅总配副轮椅吧。”
医生:“……好,还是您考虑得周到。”
编造完情况,病房里医护人员又呼啦散开涌出去。
傅岳庭躺在病床上,看秦砚眼,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这个说辞。
秦砚没有注意到他眼神,只在护士推着轮椅进门后,才接过它走到病床旁:“这样也好,免得麻烦。”
“痛?”
秦砚刚说出个字。
原本站在床尾医生赶紧过来,挖掘出从未有过演技天赋:“傅总!”他高喊声,“您腿没事吧?!”
秦砚和傅岳庭视线都不由被他吸引。
医生又说:“您腿刚刚固定,还不能受力,刚才太不小心,需要再帮您做次检查!”
接着往病床侧让让,空出另侧让秦砚坐下。
这也不是什大事,秦砚没有推脱,直接侧身坐在床沿。
傅岳庭泛白指尖才缓缓恢复血色。
秦砚就近在眼前,他们坐在同方天地,即便没人说话,也是种让他追求许久平静。
只是,这份平静很快就被门口传来阵敲门声打破。
腰间手,耳侧呼吸,灼热体温,和坚实心跳……
和秦砚有关切都在无限放大,傅岳庭此时最不在意,就是这只脚。
他下意识按在秦砚手上,却又立刻触电似弹开,才僵着手臂矮身按在轮椅扶手,缓缓坐下。
秦砚推着他走到卫生间,洗漱过后再推回来,果然轻松许多。
这种轻松让傅岳庭脸色黑得像碳。
傅岳庭刚坐起身,闻言,低头看眼轮椅,再看向秦砚,突然意识到件事。
有轮椅。
就不需要扶。
不需要扶,那他该怎趁机亲近秦砚?
傅岳庭沉声做最后挣扎:“不喜欢坐轮椅。”
说完招呼左右,带着实习医生和护士把傅岳庭又扶回病床,终于赶在秦砚发问之前,忙不迭把人推走。
秦砚全程没有帮上忙,见状也只好回到沙发前坐下。
直到傅岳庭再回来,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
他起身走向医生:“怎样?”
医生看似肃穆:“幸好,傅总伤没有大碍,但是以后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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