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说:“体温偏高,可能是你腿伤并发症,让医生过来。”
“不用!”傅岳庭
他无意间吻在唇前温热皮肤,跳动血管……
属于秦砚气息骤然灌入鼻尖,傅岳庭上半身僵直顿时传遍全身,他动也不敢再动,心跳节奏乱得发慌,股热流猛地上涌,火烧火燎,让他错觉周围连空气都在蒸腾。
“傅总。”秦砚声音又响起,连同胸膛震颤起,重重砸进傅岳庭心底,“你身体不舒服?”
傅岳庭按在秦砚肩上手用力得僵疼,却不敢收紧,语气也硬得低沉:“没有。”
秦砚动作已经顿住。
傅岳庭看着秦砚弯下腰。
尽管已经不是第次,可再次抬手揽住秦砚脖颈,靠近秦砚胸膛,真切感受着滚烫体温,和耳边似有若无有力心跳,他还是屏住呼吸。
话说不出口。
便宜却可以找机会占。
现在换轮椅代步,他和秦砚亲近机会再缩水,已经少得可怜。
该不该掀开这层遮羞布,该不该戳破他仅剩窗户纸……
傅岳庭抿直薄唇。
刚才个瞬间,他确想赌把。
可旦理智回笼,他却不能确定能承受得起这个赌局结果。
维持原状,至少秦砚还在,至少不会让事情沦落到无可转圜地步。
你是个好人。
这之后,傅岳庭等又等,还是没有等来秦砚第二句话。
可这又算什意思?委婉拒绝吗?
倏然间,傅岳庭满腔热血滚滚消散。
由勇气激发冲动也在这个回答中缩回心底,化成阵阵迷茫在心间萦绕,只有藏在被子下拳,还没有松开。
如果身体没有不舒服,傅岳庭耳后怎红片?
想到刚才傅岳庭表现,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抬手试试对方额头温度。
确实有点烫。
傅岳庭仍然动不动,任由秦砚动作。
他另只手紧紧握着床沿,泛白骨节微微颤抖着,只能耗尽力气不去躲开秦砚手,心跳声几乎要蹦出胸膛。
而且,秦砚随时都有可能会抽身离开,或许住院这段时间,就是他唯能亲近秦砚却不被怀疑机会。
犹豫就是浪费。
想到这,傅岳庭当机立断,随着秦砚力道坐起后,僵着上半身慢慢贴紧过去。
秦砚第时间察觉到他动作,不由低头看他眼。
傅岳庭全副心神都放在秦砚反应上,余光看见秦砚低头,下意识要避开视线,却忘两人之间距离,转脸就埋进秦砚颈侧。
“傅总?”
“这晚。”不想被秦砚察觉出异样,傅岳庭生硬地转移话题,“困。”
秦砚看眼腕表。
他吃过晚饭后才去接韩峰,来回趟用不少时间,现在竟然已经过十点。
“扶你下来。”
他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追问。
这段时间相处,是他以往根本无法想象和谐友好,但这些友好,只有他明白,都是他利用秦砚好心,算计来。
他甚至不能确定秦砚究竟把他当做什看待,合作伙伴,还是朋友?
况且,在这短时间里经营起来感情,能有多牢靠?
秦砚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两次照顾他,都只是把他病当做是责任,没有这份责任,他连如今共处室机会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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