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秦砚在闹铃声中起床。
洗漱后走出卧室，他就闻到
从厨房里传来
阵香气。
“起来？”
这种错觉多少给他种磨练，好让他在真正面对秦砚时候，至少拥有正常人语言功能。
比如这段时间。
他甚至每晚可以看着秦砚入睡。
想到这，傅岳庭心情无限跌坠。
在他说出“误诊”两个字后，曾经拥有美好生活，就已经去不返。
所以秦砚只说：“没看什
。”
傅岳庭也没再说话。
他也不明白为什，或许是几乎模样外形，让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忘记，这只是游戏里个投影，根本及不上秦砚分毫。
刚才冰冷拥抱也已经证明这点。
可——
他记得,上午分开时候，傅岳庭还需要拄着拐杖，现在才半天过去，就已经行动自如。
好得这快？
如果不是亲自照顾傅岳庭几天，只看当下，秦砚根本看不出他把腿摔伤过。
傅岳庭正漫不经心领取奖励,转眼看到秦砚，又顺着他视线往下看眼，不知道怎，心里突然跳，下意识往后退步。
可秦砚太像秦砚。
秦砚看着傅岳庭莫名抱过来,没多久再莫名退开，不太看得懂他这是在做什。
久别重逢，表达思念？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解释勉强合理。
考虑到傅岳庭对这款游戏痴迷程度,秦砚对这个理由接受良好。
自从发现傅岳庭只为款游戏就主动提出合作,甚至醉酒后也不忘游戏,如今在他看来，傅岳庭在游戏里不论做出什，都很难再让他惊讶。
整整天都没能消散后悔，飞快击溃傅岳庭对游戏内容兴趣。
秦砚在旁看着他神情反复变化，最后又覆上层郁郁。
今天傅岳庭，似乎情绪很不对劲。
个重度沉迷游戏人，在玩游戏时候总是走神，本身就说明问题。
不过还没等他细想，就见傅岳庭沉着脸退出游戏。
傅岳庭看向秦砚。
察觉到他视线，秦砚也转脸看向他。
目光交汇，傅岳庭倏地抿唇。
如果说串数据眼睛也可以表达情绪，那眼前无疑是个最完美例子。
漆黑眸光里，没有人工智能无机质冰冷，反而深邃沉稳，让他再度错觉在和真正秦砚面对着面。
而他这几天在秦砚面前实在装惯断腿患者，面对秦砚眼神，他右腿短暂地瘸下，步子顿时有些踉跄。
秦砚眉头稍动。
还没痊愈？
傅岳庭踉跄过后才意识到面前人只是道虚拟投影，他立刻站直，低咳声：“你看什？”
按理来说，虚拟人物可以通过玩家在游戏设备中各项设定，捕捉玩家位置，从而做到“对视”动作，但归根究底只是串数据，当然不能精准“看”见玩家肢体动作。
傅岳庭没有察觉到投影秦砚想法。
他拉开距离，抬起手伸向秦砚手臂,但手到半,又落下。
没有温度接触,再多也只会让他怀念起前几天。
他转身走向旁，索性直接把身上互动设备脱下来，才继续回来，点开邮箱,查看因为这几天不在而堆积任务和信件。
秦砚没有去关注邮箱里内容，只看着傅岳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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