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随即回神，忙说：“没事！”
但他还不能出去和秦砚见面，只好干巴巴地说，“
想洗个澡。”
秦砚顿
顿。
昨晚傅岳庭洗过澡，他还没洗，身上还带着酒气，可能抱着睡
夜，傅岳庭觉得染上他
味道。
等着秦砚回答，傅岳庭按在水池边手不由收紧，担心会被察觉出异样。
——
傅岳庭站在墙后，听到门外没有任何动静，才快走几步，到浴缸旁坐下。
但紧接着，他就记起昨晚切都是在这里发生，还没放松灼热神经再度发紧，他又起身走向旁水池，打开冷水，借此浇灭不该升起绮念。
他只希望刚才秦砚没有发现什
。
傅岳庭洗过脸，抬手按在水池两边，急乱心跳还是得不到缓解。
他动作也让秦砚清醒过来。
在他睁眼之前，傅岳庭又往后退退。
秦砚感觉到傅岳庭动个不停，还没睁眼，先打个招呼：“你醒。”
低沉嗓音混着初醒沙哑，钻进耳朵里，痒得磨人。
傅岳庭动作微僵，又迅速往后退出大段距离。
他紧紧闭上双眼，不想让秦砚被他异样吵醒，打破他期盼这份宁静。
可即便他闭上眼，昨晚情景仍然在他脑海中浮现。
秦砚握住他手腕送进衣袖，收回手动作，今天早上仿佛又在他身上重现。
灼热指腹似有若无扫过他臂弯，留下阵阵火烧火燎余温。
系起纽扣手从上而下划过他胸膛，像鸦羽绒毛拂过水面，荡起久久不能平静涟漪。
滑下，扶在他腰间——
傅岳庭脊梁也慢慢随着神情僵得绷直。
他收紧五指，极力想抑制腰侧浮起大片战栗，但作用很不明显。
他看着秦砚脸，呼吸稍稍急促。
昨晚，秦砚不仅只做这多。
不过秦砚
而且不论他怎回想，记忆就断在那段让他浑身紧绷画面里，后面发生切，都像黑暗里阴影，根本看不真切。
昨晚，秦砚帮他穿上睡衣之后，他还做什？
他还有没有在秦砚面前出丑？
就在他正皱眉沉思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傅总。”是秦砚声音，傅岳庭在里面待这久，考虑到对方那虚弱体质，他特意问句，“没事吧？”
秦砚这才看向他：“怎？”
他声音又响起，傅岳庭终于忍耐不住，从秦砚怀里退出来，转身下床。
“去卫生间。”
匆匆留下句，傅岳庭头也不回，大步走进卫生间，“砰”声关上门。
昨晚睡得早，有这种困扰很正常，秦砚没有多想。
傅岳庭抿住薄唇。
可这股难以忽视酥麻仍然缓慢而坚定地滚落到他小腹。
蓦地，他呼吸滞。
在这同时，秦砚渐渐被耳边不再规律呼吸声吵醒。
他眼睑刚动，傅岳庭紧握拳头狠狠颤，蹭动着往身后退退，拉开两人之间紧紧贴合距离。
秦砚先帮他穿睡裤，扯起裤腰边缘双手拇指曾在无意间从下到上擦过他腿，直到睡裤穿好。
那时他还醉着，只听懂秦砚“抬腿”指令。
可现在他清醒着。
他几乎再次感觉到滚烫拇指正撩拨着腿上敏感神经，自下而上，轻得发痒。
傅岳庭胸膛起伏也稍稍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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