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她提醒。
秦砚已经看到傅岳庭站在案边切菜背影。
他对佣人道谢后,抬脚迈进门槛。
穿着工作服厨师站在旁,第个发现进门秦砚,愣愣才说:“你是谁,怎进来?”
傅岳庭才回过脸。
只是刚走出房门,他就看到隔壁傅岳庭房间门也是打开。
恰巧有佣人走过,秦砚问:“傅总去哪儿?”
佣人不假思索:“应该在厨房吧。”
“厨房?”
“对。”佣人点点头,“先生最近晚上都会去,每天要待到十点多呢。”
宋景明看着渐行渐远车屁股,很不服气。
他没听出秦砚这句话里委婉。
反而觉得,就算不样,那也不该区别对待啊!
他认为这是盆傅岳庭灌给秦砚迷魂汤。
不对。
宋景明对上这双眼神,就知道接下来回答准不是他想听,连气势都弱三分:“怎?”
他喝醉后像滩会发疯烂泥,秦砚看他表情,错以为他很有自知之明,没有开口,只对司机微颔首。
司机于是对宋景明说:“宋总?”
“啊?”宋景明下意识让开,看着司机关上车门,快步回到驾驶座,才回过神来,抬手敲敲后车窗,“秦砚,还没说清楚你就想走?”
秦砚就堪堪降下条缝隙。
景明相当警觉:“你怎又和他在起?”
秦砚说:“他喝酒,送他回家。”
宋景明回想那天,记起是赵氏千金赵茜生日宴,不由咬牙:“他去参加宴会,不带司机?”
“带。”秦砚说,“但路上总要有人照看。”
宋景明难以理解这其中逻辑:“他个大男人,还用得着你照看?”
看见秦砚,他惊怔住,刀锋错,把砧板上处理到半黄瓜整整切断,险些又划伤手指。
厨师余光看见,忙喊:“先生小心!”
秦砚顿时蹙眉,快走几步上前:“怎?”
傅岳庭看也不看,先回:“没事。
秦砚想起傅岳庭曾经说过,做菜是他爱好,这几天晚饭也时不时有他亲手做加餐,只是没想到,傅岳庭对做菜喜欢到这个地步,这晚还待在厨房。
佣人问:“秦先生,您还有别事吗?”
秦砚回过神:“想请你带去找傅总,方便吗?”
佣人想想,记起管家交代,当即答应:“方便。”
两人前后下楼,没多久到厨房门口,佣人说:“傅总就在里面。”
是缸!
——
回到傅岳庭住处,秦砚吃过饭,照例上楼洗漱。
不过这段时间,傅岳庭似乎已经忘游戏,连几天都没有打开意思,他也只是以防万,才每晚留在卧室。
到九点半,见还没有进入游戏迹象,秦砚索性起身,准备去楼下走走。
宋景明停下,等他回答。
就听见缝隙里传来句:
“因为你喝醉后和他不样。”
宋景明:“……哪里不样?”
但汽车已经扬长而去。
秦砚淡声道:“这和他是不是男人有什关系。”
两人话说到这,已经路走到秦砚车旁。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
宋景明看着秦砚坐进车里,抬臂搭在车顶,弯下腰看他,做最后挣扎:“那怎喝醉,没见你送过次?”
秦砚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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