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眸光微动,他转身藏起唇边笑意:“胸针?”
“嗯。”秦砚没有隐瞒必要,“是个妹妹送给。”
听到这句话,傅岳庭试探心霎时僵住。
妹妹?
什妹妹?
秦砚说:“没想到你还会这些。”
傅岳庭摩挲着食指伤口。
秦砚再有五天就要从这里搬走,他也只剩六天就要暂时离开,趁这几天时间,他想在秦砚搬走之前,至少学出桌像样菜,否则以后不知道要到什时候,才会再有这样机会。
他看向秦砚,只说:“这些很简单。”
秦砚扫过旁食材,又问:“其他人都不在,帮你?”
“您尽管拿!”厨师笑着说,“这都是先生亲手做,不会散!”
傅岳庭第三次被他打断,忍无可忍,在秦砚走到旁时候,冷声道:“出去。”
厨师脸上笑意眨眼僵住。
他想不通啊!
老板这脾气实在阴晴不定……
傅岳庭说:“只是小伤,你不用担心。”
秦砚才转眼看向砧板:“在做什?”
旁厨师眼睛亮。
他看出傅岳庭好像心情不错,对秦砚态度也很不般,就猜出这恐怕就是最近来那位常住客人,听到秦砚发问,忙上前步,想着在傅岳庭面前拔高存在感,抢着回答说:“先生在装盘!”
正要开口傅岳庭抿抿唇。
”
正要上去嘘寒问暖厨师就停下脚步。
他解老板脾气,说没事还凑过去,只会把马屁拍到马蹄子上。
再看点儿也不解情况,还继续往前走秦砚,他心里哼笑声,准备看戏。
却在下秒就看见秦砚直走到傅岳庭身前,也没被老板叫住,反而老板手里刀被直接夺下,扔在砧板上。
“好。”傅岳庭很珍惜这样独处时光,闻言把最简单事情交给秦砚,“你帮把它切成丁。”
秦砚没下过厨,但切成丁是什意思他当然知道。
洗过手,他接过傅岳庭递来刀,把菜放在砧板上,弯腰正要切菜,颈间项链又从衣服里滑出来。
傅岳庭看着坠在细链上戒指,五指微拢,终于问:“之前,看韩叔给你戒指底下,还有个盒子,它有对吗?”
秦砚低头看过眼,回道:“不是,另个盒子里装是胸针。”
可又不敢反驳,就只好步三回头地往门口走去。
秦砚回过身就看到他背影:“怎走?”
傅岳庭面不改色:“他有急事。”
秦砚也没在意,抬手取过枚红心萝卜雕成花:“这都是你做?”
傅岳庭道:“对。”
秦砚看到砧板上处理到半黄瓜,再看旁边几个已经完成雕花:“雕很久?”
“不久!”厨师力图拍马屁,“先生真是见过学雕工最快人!”
傅岳庭:“……”
他闭闭眼。
秦砚问:“介意拿起来看看吗?”
厨师傻。
他还从没见过有人这对待傅岳庭。
秦砚正抬手扣住傅岳庭手腕,举到身前。
傅岳庭手上没有血迹,只有食指上那道厘米长切口已经结痂脱落,剩下条新肉,还没有彻底痊愈。
见他没有切到手,秦砚松力道:“你之前受过伤,应该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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