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
情绪似乎很容易波动，秦砚再看他
眼，才说：“她是在天夜里离开，
第二天才知道，上山时候她已经不见
，没有机会留下联系方式。”
傅岳庭看到他颈间戒指，借机提醒：“你不是说他送给你枚胸针，既然留下胸针，怎
会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说完才想到什
“也不是。”时隔这多年，回想起当年，秦砚还是能清楚记起，“她长得应该很漂亮，脸上抹泥也能看出来。尤其是眼睛。”
傅岳庭唇边笑意压抑不住，只好低头继续片肉：“还有呢？”
秦砚说：“声音也很好听。”
傅岳庭咳声：“这说，他在你心里，是个很完美人？”
完美？
他之前已经把该说和不该说，都告诉秦砚，如果秦砚稍微转变思路，说不定就会直接联想到他身上。
他还不确定秦砚想法，这个时候,bao露还太早。
但正在他打算跳过这个话题时候，秦砚已经开口。
“因为她很任性。”
闻言，傅岳庭刚才闪过念头骤然不见，他猛地转脸看向秦砚：“他哪里任性！”
之前在赵氏千金生日宴上，傅岳庭就聊过自己私事，秦砚也没认为这些需要藏着掖着，傅岳庭问，他随口就答：“是小时候，在山上遇到。”
听到这句话，傅岳庭眸光微闪。
秦砚说：“还记得刚见面时候，她浑身都是泥，像在泥水里滚过，之后也直不肯洗澡。”
提起这件事，他已经回忆起那幅画面，轻笑声才说，“像个野孩子。”
此刻再听到秦砚笑，傅岳庭非但不觉得刺耳，还觉得心底发烧。
婷……
这个名字不知道让傅岳庭又记起什。
他眼底对“妹妹”不满转瞬消散得干干净净，冷峻神情僵在脸上，重新覆上层不易察觉尴尬。
他又移开视线，免得让秦砚看到他眼神：“她全名叫什？”
“全名？”秦砚动作微顿，“这个也不知道。她不肯告诉。”
秦砚说：“谈不上完美，她性格比较任性。”
傅岳庭：“……”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又问，“那你们为什后来不再联系？”
秦砚说：“没有联系方式。”
傅岳庭蹙眉：“怎会没有？”
这句质问来突然。
秦砚还没反应过来。
傅岳庭回过神，张张嘴，补救句：“意思是，你不是说他是你朋友，既然是你朋友，又怎会任性？”
秦砚笑笑：“为什是朋友就不会任性？”
傅岳庭看他眼，低头取出块肉磨刀，低声转而问：“他就只有任性吗？”
这股火烧火燎热度路向上，往他耳后蔓延。
担心被秦砚察觉，他又问：“既然他浑身都是泥，你怎知道他是女孩？”
秦砚微怔。
这是第次有人向他问起这个问题。
见状，傅岳庭不由升起些微慌乱。
傅岳庭问：“她告诉你，她叫婷婷？”
“那倒没有。”秦砚回想片刻，“她只肯告诉她叫婷，叫她婷婷，她好像还不太高兴。”
傅岳庭握住刀柄手又用力起来，对着空气说：“当然不高兴……”
“什？”
傅岳庭才意识到他把话说出口，忙转移话题：“你们是怎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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