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戴母为缓解两个儿子财政危机,心急如焚,被趁虚而入朋友骗去赌博,拿房子做赌注都没打住,还倒欠屁股债。
听到这里,秦砚已经大致解情况。
宋景明也没再多说。
秦砚问:“和他碰头是谁?”
“说你都不敢相信。”宋景明说,
“戴礼!”宋景明说,“你猜得没错,他妈和他老婆账户上,有三笔来历不明资金。”
秦砚敛眸想想。
这个戴礼,他曾经见过几面,在研究院也算是有资历,长相普通,家庭普通,性格老实,如果说有人会不顾背上官司也要盗取重要数据转卖,他可能第时间不会想到这个人。
秦砚说:“讲清楚。”
宋景明深吸口气:“好。”
——
饭后,秦砚知道傅岳庭最近有新爱好,已经快把游戏抛诸脑后,就在楼下陪韩峰聊过几句,又和简雪起到后院坐会儿,谈起下午采访。
简雪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不知道摆在哪里,干脆平放在膝盖上,像个小心翼翼学生,有问必答,知无不言。
看出她不太自在,秦砚有些奇怪。
在宋景明嘴里,简雪虽然内向腼腆,但是熟人之间也很开朗,怎到他这里,就又变回内向腼腆性格,难道是觉得和他还不熟?
说完就又和简雪聊成片。
——
到晚饭时候。
韩峰见到傅岳庭,又想起这个话题,笑着说:“等到明天,家里什都收拾好,们搬走,岳庭就终于清静!”
明天是周末,为方便,秦砚早在上周就亲口定明天搬家。
调查这久,他已经把戴礼资料翻个底朝天。
戴礼父母健在,还有个哥哥,都各自娶妻生子,有薪资可观工作,其实家庭很算美满,不需要走歪门邪道。
可万万没想到,就在今年,戴父买所谓高回报理财产品爆雷,卷走他全部存款,还连带着戴礼兄弟小部分资金都打水漂,听到这个消息,戴礼兄弟才知道他拿钱去搞这些,吵得不可开交,家里顿时乌烟瘴气。
戴父钱没,还被顿数落,急火攻心,中风住院,引出不少并发症,吊着命花钱如流水。
戴礼兄弟没有办法,又不可能不救亲爹,但他们各自都有房贷车贷各种贷,小朋友补习班兴趣班各种班,每月还要留下生活费,这等等等等花费就差不多等于每月工资,光把戴父救回来就掏家底,这下就剩不下几个钱去吊命。
不过他也没勉强,大致解情况后就去楼上。
回到卧室,他洗漱后先吃药,才走到沙发前处理文件。
到深夜,宋景明打个电话过来。
接通后,宋景明咬牙切齿:“吃里扒外那个混蛋,查清楚!”
秦砚稍稍坐正:“是谁?”
但听到韩峰提到,他才记起,抬眸和傅岳庭对视眼。
傅岳庭也正转脸过来,对上他视线,抿抿唇,低头拿起水杯,借喝水动作挡住脸上神情。
喝过水,他才说:“明天你们把东西安置好,回来吃过饭再走。”
“行!”韩峰口答应,“明天咱们在这边吃顿,后天你到秦砚那边,再喊上景明,做桌子菜大家随便吃吃,就当是乔迁之喜。”
傅岳庭看看秦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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