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明说半天才发现,正欲癫狂,就看到秦砚眼底疲惫,顿顿,才问:“之前见你气色好多,怎最近又不舒服?失眠又复发?”
秦砚意简言赅:“嗯。”
前几天上班直在忙,注意力集中还好些,今天突然空闲下来,脑海里刺痛就愈发清晰。
宋景明沉默半晌,叹口气:“这多年,也没个办法。”
秦砚失眠是老毛病,怎也治不好,他直很担心,前段时间见秦砚气色好得出奇,他还以为是失眠终于不药而愈,谁知道周公只是短暂地爱秦砚下。
之后回去路上,他又问:“韩叔和丫头去哪儿?”
秦砚道:“他们留下来把几个卧室收拾下。”
闻言,宋景明感慨着说:“真想不到,你居然这快就住上御青景苑。”话落转脸过来,“对,最近多亏傅岳庭,他有没有说过让你帮他干点什?”
秦砚道:“没有。”
宋景明于是曲肘搭在扶手,凑过去反复看他,嘴里啧啧出声:“也不知道你和傅岳庭到底什时候对上眼,让他这帮你,跟活雷锋样。怎就没遇到这个好人!”
是宋景明。
他早听秦砚说起过今天要搬家,这次打电话过来是毛遂自荐。
“你们都准备好没有?”宋景明声音听起来有些不稳,很快又传来车门开关声音,“这就往你以前房子那儿去,最近这段时间,媒体虽然消停点,但简雪那丫头还是不太方面露面,你以前家里东西,还有哪些要带过去,直接找个搬家公司,去盯着。”
秦砚开免提,韩峰听到这句话就回:“家里东西都好好,都带来最好!”
宋景明笑声:“韩叔,你放心,不会随便丢东西。”
和傅岳庭在厨房里没待多久,秦砚再抬腕看表,就看到时针已经越过十二点。
他看眼又开始打哈欠厨师,对傅岳庭说:“不早,还不睡吗?”
傅岳庭有心留下。
明天秦砚就会搬走,他想尽量在晚餐之前做到最好。
可又不想让秦砚陪他继续熬夜,才道:“好。”
秦砚没有开口。
他没告诉宋景明,治疗
说完又说:“还有你,发现你这段时间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公司都不多待,在家搞什呢?”
他这张嘴旦开始,就没有停歇可能。
秦砚尽量敷衍:“没什。”
“你骗鬼呢。”宋景明撇嘴,“说话跟说,你是不是谈恋爱,急着回家跟姑娘幽会——也不对啊,你最近住在傅岳庭家,想金屋藏娇也没这个条件啊……”
他自言自语也能聊得尽兴,秦砚懒得再理他,径自靠在椅背闭目养神。
韩峰才放心。
再说几句挂断电话,宋景明等秦砚也到才问:“就带你卧室里衣服和书房里?”
“嗯。”
宋景明松口气。
他早在秦砚来之前就找来搬家公司,现在确定要搬东西,等工作人员整理好就下楼。
厨师如蒙大赦。
等到三人两前后离开,亮半夜厨房灯光终于“啪”声关上。
第二天清晨。
秦砚出去晨跑圈回来,早餐正好准备好。
四人同桌吃完,韩峰还在商量秦砚家里东西该怎搬过来,秦砚手机就响起来电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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