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接起电话:“傅总?”
傅岳庭问:“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秦砚说,“怎?”
傅岳庭顿顿,才说:“是想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有事跟你谈。”
秦砚问:“电话里不能说?”
辛曼忍不住憨憨笑:“是啊,就是性格有点……活泼哈,您看,这不小心,都把您嘴唇咬破……”
秦砚这才听出她在说什:“这是磕破。”
辛曼会意,连连点头:“是,您说是磕破,它就是磕破!”
秦砚:“……”
他懒得再和辛曼解释,转身离开会议室。
会议刚结束,室内还静悄悄,只有收拾东西发出细微声音。
好不容易、千载难逢、破天荒居然看到大老板丝半缕八卦,大家都舍不得走。
直到秦砚从长桌前起身,平静气氛被打破,众人赶紧哄而散。
辛曼也作势收拾起桌上不算凌乱文件。
秦砚抬手系上纽扣,看着瞬间清空会议室,问她:“怎回事?”
傅辉冷眼看他。
有这样智商,计划不成功才是正常。
但傅英哲说也有道理,秦砚白手起家走到今天,不是好对付主顾,这次计划实施,他如果不在,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想到这,傅辉皱眉问:“岳庭母亲老家在哪儿?要让他和秦砚避开。”
“不知道啊。”傅英哲茫然秒,又无所谓地说,“管它呢,世界那大,哪有那巧事,他俩就能碰上。”
去秦砚家里?
立刻能打电话还是等到晚上见面?
傅岳庭把手机放在桌上,抿唇沉思。
见状,助理想想,转身走向门外,开门出去。
他在电梯里遇到傅辉和傅英哲,三人各自扯起虚伪假笑应付几句,又很快分开。
傅岳庭拨动着指边钢笔,又把它握在手里,点着桌面:“怕电话里说不清楚。”
秦砚不知道他葫
路上,又惹来无数偷偷摸摸注目礼。
秦砚索性回办公室。
刚坐下,手机响起来电铃声。
是傅岳庭。
辛曼已经识相地出去。
辛曼假装不明白:“什怎回事?”
秦砚转眼看她。
对上老板这非常压迫视线,辛曼立刻丢盔卸甲。
她什都能招,又不敢直言直语,就拐弯抹角地试探:“那个……秦总是不是交女朋友?”
秦砚皱眉:“女朋友?”
傅辉看到他这副吊儿郎当样子就心烦气躁:“算,就这样吧。”他看向秘书,“这件事你去办。”
“支走秦砚是吗?”秘书点点头,“知道。”
——
与此同时,刚结束场会议秦砚,终于察觉到周围或明或暗瞟过来目光。
连他左手边辛曼也时不时用余光偷看。
走出电梯,傅英哲回头看看,啐口才说:“傅岳庭明天就走,咱们要不要把乘方科技秦砚也支走?”
傅辉闭闭眼,把窜起火气压下去:“不要在这里说。”
傅英哲才反应过来,左右看看:“那们去哪儿?”
傅辉说:“去办公室。”
话落又叫秘书过来,三人走进办公室,刚关门,傅英哲就咬牙说:“那个秦砚绝对不是省油灯!几次计划都被他搞黄,如果到时候他在,说不定也会坏小叔你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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