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地方。
刚开门，室内
人就全部起身。
个中年男人当先步走过来，脸上堆笑：“秦总终于到，可让
们好等啊！”
他身后立刻有人跟上来介绍：“秦总您好，这是们公司袁志袁总。”
秦砚面色不变：“你好。”
秦砚把资料收回文件袋，落地后起身交给吕昊，和傅岳庭并肩下飞机。
没多久，两人各自接到司机电话，就在路上分手。
秦砚抬腕看表。
跟合作方约时间已经快到，他没有先回酒店，只和吕昊在附近简单吃顿午饭，就直接去约定好地点。
吕昊第次跟着老板谈貌似很重要项目，路上紧张地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
。
他移开视线，作势收起毛毯：“怎不叫醒？”
“看你睡得很熟。”这时响起空姐在落地前播报，秦砚顿顿，才问他，“昨晚没睡好？”
傅岳庭说：“是有点。”
接连两天和秦砚在同张床上醒来，昨夜吃过饭后回去，看到空荡卧室，他索性在书房忙到半夜才睡下。
但这是常有事，他也很少会在飞机上真正睡着。
傅岳庭终于反应过来。
他僵着脊梁坐起身，搭在他身上毛毯在动作间滑落，被他下意识抓住，才转脸看向秦砚。
侧脸还残留着灼热异样，肩膀也带着长时间保持同个姿势酸胀。
想到刚才场景，他张张嘴。
靠在秦砚肩膀上，睡着？
。
秦砚正要翻页，余光看见身旁原本坐正傅岳庭忽然缓缓往他方向滑滑。
他放下文件，抬手轻轻扶住傅岳庭侧脸，见傅岳庭没有苏醒迹象，又曲肘搭在扶手，微微靠近些，让傅岳庭靠在他肩膀继续睡。片刻后，感受到飞机上开到足量冷气，想想，他按铃请空姐送条毛毯过来，单手搭在傅岳庭身上，才继续翻看手里资料。
晃几个小时过去。
飞机落地之前还遇到个气流，引起颠簸终于把睡着傅岳庭吵醒。
今天和他对接人应该姓胡，这个所谓袁总他在
下车，反而满脸镇定，走在秦砚身后昂首挺胸，经验十足样子。
秦砚回脸看他眼。
吕昊当即破功，讪笑声：“秦总。”
秦砚说：“做得很好。”
吕昊才重新昂首挺胸，在对方工作人员指引下继续往前。
想到这，傅岳庭看秦砚眼。
秦砚正打开遮光板，没有注意到他目光：“去酒店再好好休息。”
傅岳庭薄唇微抿，才道：“好。”
飞机正在落地。
想到这三天里难得能在起这几个小时被他就这样睡过去，傅岳庭说不出话来。
傅岳庭呼吸微错，又看着滑到腿上毛毯。
“刚才，”良久，他终于找回自己声音：“抱歉，又麻烦你。”
自从真正认识以来，听到这句话次数好像格外多。
秦砚转脸看他，漆黑眸光在昏暗中也还带有引人沉溺星点亮泽：“没关系。”
傅岳庭注视着这双眼眸，又和往常样很快败下阵来。
他眉间微蹙，先动动眼睑。
落下挡板舱室内片昏暗，他还没彻底回过神，耳边就传来道熟悉声音。
“醒？”
傅岳庭猛地睁眼。
秦砚说：“正好，马上要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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