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庭狠狠压抑着。
他只是不敢。
不敢让已经拥有种种美好化为泡影。
秦砚从来没有多想过。
而他不止次想戳破这层纸,却更怕分道扬镳,怕从此刀两断。
秦砚没察觉什,把筷子递给他。
傅岳庭收回视线:“谢谢。”
——
等到吃完,秦砚正想起身把托盘挪走。
傅岳庭忽然抬手抓住他。
李伯还在厨房里忙着。
听说秦砚要取早餐,他利落地盛好两碗粥,装好可口小菜,放在托盘上。
秦砚谢绝他帮忙送上去好意,端着托盘穿过廊下,才上楼回到卧室。
他进门时候,傅岳庭刚回到床上,身上披着秦砚准备毛毯,还没来得及脱下。
看到秦砚手里托盘,他皱眉说:“下去吃就好,何必让你这麻烦。”
“谢谢。”秦砚说,“不过傅总有点发烧,想知道家里有没有备用药?”
“发烧?”
吴妈愣愣,忙说:“有,有药!”
开民宿,顾客总有杂七杂八需要,药箱是必备,听秦砚说完,她就去找出来。
“里面常用药都有!”
:“没有。”
“你再躺会儿。”秦砚掀被子下床,“去楼下问问吴妈有没有退烧药。”
傅岳庭曲肘撑床,半坐起身:“真没事。”
秦砚再把他按回被窝:“吃过药再说,好吗?”
傅岳庭躺在被窝里看他:“那也要刷牙洗脸。”
他只好哑声说:“先别走……”
秦砚看着他垂落下视线,眸光微动。
虽然看不出傅岳庭想什,但既然是不想说话,他没有追问。
“好。”他也只说,“留下。”
秦砚转脸看他。
傅岳庭直直凝视着他。
从昨天到今天,气氛直太好,让他眸子里忍不住有冲动在翻滚:“你……”
秦砚说:“怎?”
可对上他眼睛,冲动转瞬即逝,又被理智压下不甘。
秦砚把床尾桌板拉起滑到他面前,转而说:“先吃过饭,再吃药。”
闻言,傅岳庭看他眼,往里坐坐:“你也坐。”
秦砚正要去对面坐下,见状,干脆坐在他身旁。
傅岳庭看着秦砚。
昏沉脑海尽管不适,可贴在身边热度才更像团让他宁愿深陷沼泽。
秦砚对症从里面挑退烧药和感冒药,道过谢正要回去,吴妈又问他。
“秦先生,那要不然把早餐给你们送上去吧?省得你们再下来趟。”
昨夜勉强歇晚,bao雨,今早果然和预报说样,又开始发威。
这种天气也不需要出门,何况傅岳庭病,能多休息会儿,总好过带病起床。
不过楼下还有客人要忙,秦砚没有麻烦吴妈,问清厨房方向,就自行走过去。
秦砚于是去衣帽间找条毛毯,搭在他身旁:“洗漱好回来躺下。”
傅岳庭点头:“好。”
秦砚才转身出门。
他下楼,吴妈还在堂屋招待客人。
见到他,吴妈赶紧打发人走过来:“秦先生,少爷起吗?早餐都准备好,你们随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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